崔不去反问:“果真如此?她不会是去别地方,你不敢说而已吧?”
荷娘喊冤
崔不去:“她可有何异常?”
侍女看卢缇眼,迟疑道:“白日里,郎主将大娘唤去,回来时大娘就闷闷不乐,婢子怎问,她也不肯说,苏公子让人来请大娘出门看花,她也不去,就独自待在屋内。”
乳母补充道:“荷娘说得差不离,那日大早,大娘去给郎主请安,比往常待都久,约莫将近两个时辰,当时还奇怪,派人去催促,但郎主那边人说,大娘早就走。”
卢缇方才被愤怒冲昏头脑,眼下听奴仆们回忆当日事情,也勉强压抑住怒气,努力回忆道:“不错,那天确跟大娘提起太原王氏婚事,大娘不肯,说她与苏醒早就情投意合,……唉,早知今日,当初又怎会犯糊涂!”
崔不去:“你与她谈多久?”
卢缇原本愤恨表情生生僵住,他难以置信道:“你莫要信口胡言!”
崔不去伸出手,帕子上面有些黄色粘稠状残渣。
“卢氏死前,吃过什?”
卢缇自然不知,他望向妻子李氏,李氏自然也不知道,像他们这样大户人家,与子女不住在块儿,每日除晨昏定省,也未时时都在块。
李氏当下就召来女儿乳母与侍女问话。
卢缇:“半个时辰左右吧,她娘进来相劝,就让她回去好好想想,谁知她竟会……”
崔不去又问:“从你那里,到她住屋子,走路需要多久?”
回答他是卢小娘子乳母:“们下人教程快,半盏茶工夫就能到,大娘走得慢,大概要盏茶。”
崔不去:“你们聊半个时辰,加上回去盏茶,还有个多时辰,她去哪里?”
众人都望向平日与卢小娘子寸步不离侍女,后者结结巴巴道:“大娘说想散散心,就走得慢些。”
乳母四十开外年纪,看着老实忠厚,侍女则十五六岁,正是花般年华,身粉色衣裳,虽然面容脂粉未施,身上也无饰品,但衣角绣着朵巴掌大荷花,已经足够为这少女增添抹亮色。
崔不去让他们交代卢氏死去当天晚上,她们都在做什。
乳母言道,自己当时正在厨下盯着盅给卢小娘子准备冰糖燕窝,那燕窝要炖上两个时辰,是预备在卢小娘子睡前呈上,所以那天晚上没有与其照面,并不知道卢小娘子用什点心。
侍女则道:“那天晚上,大娘吃绿豆糕,是婢子端上去。”
时下家人以排行称呼主人,卢氏是独女,自然被称为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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