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霄素来以气崔不去,将对方惹怒,看对方吃瘪为乐,但他却从来没有用病痛来嘲笑对方,因为凤霄很清楚,疾病对于崔不去来说,仅仅是附着在身体
乔仙冷笑:“你这败家女子,不但不会给家里郎主省钱,还成日想着将钱往外搬!”
凤霄不必与她打嘴仗,直接转身捏住崔不去衣角,拉长调子:“郎主,您看——”
“加,换。”崔不去干脆利落,阻止他接下来发作。
乔仙:……
这回合,乔仙暂告下风。
新碗买来,凤霄终于消停。
为免对方借故发难,乔仙不单把筷子和汤匙并买,顺道还带回捆麻绳。
她将麻绳丢到凤霄脚下。
凤霄懒洋洋道:“作甚?让上吊?抱歉,像这样举世无双风华之人,老天爷是不会允许死。”
乔仙冷冷道:“你不是好洁,客栈被褥经年不换,都是谁来谁就睡,你也不必与叶兄同寝,这根麻绳系在房间两侧,你就躺在麻绳上睡觉吧,最是干净。”
用过饭之后,四人各自回房,三名车夫也被安排在下房。
以左月局或解剑府财力,自然不是缺这点钱,只不过出门在外,凡事低调为主,他们若是将三名车夫也安排在上房住,只怕明日打劫就要上门。
这里上房没法跟京城比,不过也还算宽敞,伙计拿钱,很快抱着崭新被褥枕头来置换,那新被子想必是白天刚晒过,还残留股日光味道,崔不去沾上去就睡着。
崔不去与其他会武三人没法比,甚至不如经常出门赶车车夫,他不仅多病,有时还需要忍受病发痛苦,像这样长途跋涉旅程,要不是路上拿药当饭吃,他是绝对撑不到现在。
饶是如此,崔不去中途也没少生病,上车基本都是昏昏沉沉,但他思维又敏捷得近乎可怕,哪怕刚醒过来,只要乔仙询问,他总能在最短时间内给出答案。
四人既是以夫妻身份出行,凤霄与崔不去自然是同宿间。
乔仙言下之意,是让凤霄去睡麻绳,崔不去就可以有个清净。
崔不去低头咬口羊肉烧饼,心说乔仙还是太年轻,以为这种小花招就能拿住姓凤,他要有刻不折腾那都不叫凤霄。
这羊肉里不知放什香料,肉质既嫩,又将膻味驱除,夹在肉馍里口面口肉,面香与肉香在口腔里交杂充溢,顿时就抚慰长途跋涉啃干粮心。
果不其然,凤霄听乔仙话,就笑道:“你说得对,方才就去问过,这客栈加钱话就能换床干净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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