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你既然混得如此不如意,为何不换个东家呢?”
“什……东家?”崔不去眨眨眼,动作比平时慢许多,像没听明白。
李十四:“容御史古板又固执,在这种人身边,连点油水都没有,崔先生连养活自己都困难吧?容御史乍到光迁,就想大干场,却没问过别人愿不愿意,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崔先生没必要抱着块烂木头跟着沉下去吧,何不就此机会换个新东家?”
崔不去蹙眉:“崔某介书生,读书不成,只能写写文书养活自己,除容御史,又有什新东家会要?”
“们李家,乃是本县数数二大家,身边,正好也缺个会写文书,你若跟,保管你不
玩笑之中,不知是谁,有意无意问句。
崔不去摇摇头,以手撑额,不胜酒力。
“也不知,郎君去哪儿都不肯带上,他、他不信!”
七分诉苦,三分委屈,崔先生双目微红,似有流光,看来是真醉。
见问不出什,众人对他也没兴趣。
,是绝不会照你话去做!否则堂堂御史,又与左月局鹰犬有何区别?”
没等侍女橘儿将青桔酒送来,容卿已经酒意上涌,跟崔不去说这几句话,就耗尽他仅余清明,容御史晃晃身体,头栽倒在酒桌上。
崔不去担心地摇晃他:“郎君!郎君!”
县丞李沿见状感叹道:“容御史为灾情实在是操碎心,连日奔波,积郁胸臆,才会如此容易醉倒!”
黄略忙让人扶容卿去歇息,崔不去见状也想跟上,却见黄略笑道:“崔先生这几日跟着容御史到处跑,也辛苦,今夜就好好放松下吧!容御史是贵客,宴席还未散便倒下,为你家御史,你也得给面子多喝几杯才是!”
唯独四处敬酒李十四又溜达过来,手里握着杯斟满酒,非要塞到崔不去手里叫他喝。
崔不去想推,对方还沉脸色。
“怎,崔先生能喝别人酒,就不能喝?给酒是有毒,还是怎?”
崔不去眼神迷蒙地看他,流露出些许不解和无辜。
李十四笑嘻嘻抓着崔不去手,半强迫他将那杯酒喝下去。
崔不去推却不过,还真喝两杯,然后双颊便肉眼可见地绯红起来,他连连摆手,边咳嗽边道:“真不行,真不行!”
见他狼狈模样,李沿武义等人都笑起来。
“崔先生真是实诚,让喝就真喝!”
“可不是,这叫有其主必有其仆!”
“看崔先生比容御史豪爽多,不知容御史此行可还有别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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