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
皇帝叹道：“你母后最近病
，心情不大好，你去好生说话，别招她。”
秦王拱手：“儿子晓得。”
皇帝见他欲言又止，“还有何事？”
秦王笑嘻嘻道：“听说昨日二兄在郊外猎
头鹿，进献给您，儿子知道您向来不喝鹿血，能否将鹿血赐给儿子？”
皇帝想骂他骄奢*逸，想想也没什
心情长篇大论，挥挥手：“去问冯安要吧。”
凤霄还未回答，因为内侍来报，说秦王入宫请安。
秦王杨俊是帝后第三子，排行不前不后，地位也不尴不尬。
不过这家伙看得开，没什雄心壮志，平日在帝后面前装乖，背过头就开始琢磨吃喝玩乐。
凤霄也会玩爱玩，两人打过不少交道，算是熟稔。
秦王进来，就看见站在殿中
凤霄。
文家就没再出过能人，照
看，宇文邕之后唯出息人物，便是如今在突厥当可敦大义公主。”
杨坚对他这种毫不留情点评报以苦笑：“你……”
凤霄：“气数已尽，自有新天命取而代之，秦代乱世，汉又代秦，莫不如此。宇文家人不甘心被取代，必要垂死反扑，他们若有天命民心在，也早就成功。人头落地就没法安回去，听说陛下新修《开皇律》，广纳天下图书典籍以汇总修补，与此相比，宇文氏余孽根本不值提，陛下杀便杀，何必作此小儿女之态？”
他语气与旁人截然不同，偏杨坚还对他发不起火，更恼不起来。
心情反倒好许多。
冯安是随侍天子内臣，就在门外伺候。
秦王大喜，忙跪下谢恩，准备告退。
临走前，皇帝还叮嘱他：“后日大兴善寺有佛会，朕要去给皇后祈福，你记得要去。”
在外人眼里，皇帝什都好，就是惧内。
在皇帝眼里，他最艰难最彷徨时刻，是独孤皇后在身后支撑着他，甚至拽着他胳膊路走来。
他朝凤霄挤眉弄眼。
皇帝轻咳声：“不成体统！”
秦王这才正正经经行礼，又嬉皮笑脸：“儿子来看您，您这两日吃好喝好吗？”
皇帝瞪他眼：“去看过你母后吗？”
秦王道：“等会儿就去。”
恢复心情杨坚同时也恢复平日清明和决断。
“李穆和刘昉死有问题，朕让刑部将卷宗移交给你，你暗中调查，别惊动太多人。”
“叫上崔不去吧，过去你们联手办案，总会有惊喜，相信这次也会。”
“从前你们解剑府跟左月局总不对付，经过这几次，想必你有所改观吧。”
说到最后，皇帝带上几分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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