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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霄与屠岸清河，已经交手大半个时辰。
二人谁也打不死谁，若想要对方受伤，也并非
件易事。
而且屠岸清河似
“冰芝丹，可以暂缓你毒发蔓延，若不信，可以不吃。”
萧履打开闻
闻，甚至没有多犹豫，就仰头将里头
丹药全倒进嘴里。
事已至此，两人损俱损，完全不需要有多余怀疑。
很快，萧履果然感觉好许多。
“你这药，很管用。”
“这是
生来就带胎毒，这些年，是武功压制它发作，但上次与凤霄战，身受重伤，无法突破瓶颈，却险些走火入魔。你应该也能感觉到，伤势并没有好全，武功只能恢复原先六七成，现在，更是已经克制不住它。”
原本毒会继续蔓延，现在又中新毒，所以萧履方才甚至连那样陷阱都差点避不开。
崔不去：“最坏后果是什
？”
萧履笑道：“没有最坏后果，前面只通向条路，那就是死亡。”
崔不去冷冷道：“你原本可以选择不在这里生事，安心疗伤。”
“你为何不将毒排出？”
萧履叹道：“因为体内，早已中更深毒。”
他用中毒手，挽起另外只袖子。
袖子下面，截枯枝似手臂展露出来，萎缩褶皱，细瘦如筷。
即使崔不去已经看过，仍旧有种触目惊心之感。
“少废话，先走出这里再说。”
萧履拿过他手中火折子，又摸出根长长毫针，将其穿过火折子，再捏住掷出。
毫针带着火折子稳稳飞过头顶，掠向对面，又插入石壁之中。
亮光很快熄灭，但已足够让两人看清这里大致轮廓。
崔不去与萧履脸上，都不约而同露出丝震惊讶异之色。
萧履：“来不及。在闭关失败之后，就知道自己到什境况，武功突破不，加上中毒已深，没有机会再更进步，左右都是死，只能争取在死之前，看见这多年布置能最终完成，实现夙愿。”
崔不去冷笑：“你夙愿，便是损人不利己！”
萧履咳嗽起来。
兴许是毒素发作缘故，他没有再回答崔不去话，转而闭眼盘膝运功调息。
崔不去丢个瓷瓶过去，却被他稳稳接住。
这本不该是生于人身上手臂，甚至不应该生在萧履这样人身上。
但萧履并非为让他崔不去看这个。
他继续将袖子往上挽。
崔不去看见，在上臂再往上，原本渐渐饱满，恢复正常手臂，却泛着不正常紫黑色。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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