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
撞击之后，绵延十几里广袤战场上，两军所有士兵都展开
浴血厮杀。
“闯逆出来！”
拿着望远镜郑成功说道。
牛栏山上那面闯字大旗正在迅速移动，身穿金色盔甲李自成带着浑身反射出光芒，在大队骑兵护卫中冲下这座不足百米小山头，然后直冲向骑兵交战战场。眼看就要全线崩溃步兵中，受到这
幕刺激，陡然间响起片吼叫，那些顺军老营主力，在闯字大
后面督战队也在疯狂砍杀着阻挡逃兵，但却越来越不堪重负。
这时候八旗重步兵盾车，已经到顺军阵前十几米内，紧接着后面弓箭手，鸟铳手开始疯狂地向着顺军射击。
然后顺军立刻就开始崩溃。
这并不奇怪，他们要是能在这种情况下硬顶八旗，那
也就不至于让后者横行数十年，尤其是盾车后弓箭手，十几米距离内硬弓重箭专射面门，几乎可以说箭箭夺命，这东西那些杂牌顺军根本受不，甚至些顺军主力也顶不住。从处壮丁较多地方开始，这道看似铜墙铁壁战线如沙子般开始垮塌，后面实际上全部由顺军精锐组成预备队不得不向前顶上，但很快越来越多地方跟着垮塌，原本警戒侧翼骑兵也不得不上前，些勇敢顺军甚至硬冲清军车阵。
混战就这样展开。
这时候牛栏山上李自成终于忍不住，随着那里令旗挥动，怀河西岸顺军骑兵出击，三万铁骑开始缓慢加速，越过浅浅怀河向清军侧翼进攻。
而同样，八旗铁骑也动。
不少于三万八旗铁骑，就像片阴云般缓慢向前，然后开始逐渐加速，所有骑兵在狂奔战马上右手挟矛左手持盾，呐喊着向前冲锋，他们速度越来越快，万马奔腾中带着磅礴气势撞向同样在加速顺军。后者几乎以和他们相同姿态在前进，唯区别在于，顺军阵型看上去比清军要乱得多，哪怕是远距离观看，杨丰也明显感觉出两者间差异。
牛栏山上数十面大鼓疯狂地敲击着，闷雷般声音在天空中滚动，在这响彻整个战场鼓声中，冲锋清军和顺军骑兵如同钱塘江撞击海潮般，带着往无前气势凶狠地撞击在起。纵然相距十几里，杨丰和他手下将领们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骑兵对冲时震撼力量，在那里长矛在折断，刀枪在碰撞，无数血肉之躯在撞击瞬间血肉飞溅，盔甲破碎盾牌断裂战马嘶鸣声中，无数勇士坠落黄沙，鲜血染红战场，死尸堆积成丘。
但战斗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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