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果断吗?
风清扬风中凌乱。
“如此,甚好。”风清扬点点头,呵呵笑道:“小子,你可知天下最精妙剑招是什?”
来。
凌池思索片刻,摇摇头,道:“徒孙入门时日尚浅,对剑招不甚解,但徒孙以自身对敌经验得知,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所以最精妙剑招应该是快到极致,令人防不胜防剑招。风太师叔以为呢?”
凌池用充满求知欲眼神看着他。
“呃……”风清扬头皮发麻,却发现根本无法反驳:“咳,不想你这小子虽习武时日不长,却有如此悟性,难怪华山上下都认定你是天纵之才。”
”
风清扬看着他,淡淡地道:“你师父、师娘既没有说起过老夫,你又如何得知老夫姓名?”
“徒孙是在衡山城听到。”凌池道。
“衡山城吗?原来如此。”风清扬点点头。
凌池在衡山城搞出那大名堂,有武林同道提起过他名号也不足为奇。
“风太师叔过奖,徒孙愧不敢当。”凌池依旧用充满求知欲眼神看着他。
“……”风清扬悄默喝口酒,道:“不过人力有穷时,身法终归有极限,若轻功身法无法制敌,便需以精妙招式破敌。”
凌池做恍然大悟状,抱拳道:“请风太师叔指教。”
“嗯。”风清扬总算找到为人师长优越感,道:“老夫这里有套破尽天下万法剑招,你可愿学?”
凌池毫不犹豫拜服在地:“请风太师叔赐教!”
“当年之事不必再提,老夫亦不会多说。”风清扬再饮杯美酒,道:“老夫不爱欠人情,今日吃你次酒,便传你套剑法,以抵酒资。”
“风太师叔要传徒孙剑法,徒孙不胜欢喜。”凌池语气转,正色道:“不过桌酒席,徒孙又如何敢要风太师叔酒资?日后风太师叔想喝酒,尽管吩咐徒孙就是。”
听这番话,风清扬抚须长笑:“好,好!老夫果然没看错人。”
笑罢,风清扬道:“既如此,老夫便传你剑法,只是老夫出现之事,不可告知他人。”扭头看着双儿:“便是再亲近之人,亦不可告知!”
虽然不明白他意思,双儿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徒孙知道,必不将风太师叔出现之事告知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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