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清清喉咙,神色冷漠,对着身侧魔仆道:“看着点,别再什人都放进来,日后谁敢再对玉仪君不敬,杀无赦。至于他……”
他垂眸睨着奉音,后面话还未说出,吱呀声门被推开,谢怀白衣长身玉立,眼神淡漠如高山寒雪,缓缓道:“尊上处置你人,无权置喙,只是若为,那还是不必。尊上厚爱,受之不起。”
真真是冷漠无情,看起来半点也不在乎奉音,只是讨厌自己行为而
说着从水妖身边离开。
水妖浑身瘫软跪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他不明白,分明尊上之前对自己如此温柔、不同,为何才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和之前魔尊模样。
难道那日切,都是自己错觉吗?
方黎打发完不长眼炮灰,闲庭信步来到谢怀院子,刚进门,就看到奉音恼羞成怒推门而出,边走还边不忿骂骂咧咧,仿佛对谢怀这名门正派很不屑、厌恶……
看来自己来正是时候啊。
方黎笑着摇摇头。
他出门,就看到水妖找过来,水妖见到方黎,露出副见犹怜表情,娇嗔道:“尊上,您是不是忘记妖儿!”
美人手腕上裹着纱布,按理说伤该好,看来是不想自己忘记,提醒着自己呢……
方黎戏谑挑起嘴角。
在厌睢记忆中,他后院那些宠儿可不敢如此大胆,素来安分紧,见他大气都不敢喘……自己这才来几天,就有人敢上门献媚,恐怕是自己给人不该有错觉,以为可以有非分之想。
奉音走着走着,抬头看到方黎,声音蓦地噎,随即噗通声跪下来,颤抖话都不会说。
方黎低敛双眸,按照剧情,这会儿厌睢该已经对谢怀上心,而且这篇文有个中心思想,从始至终贯穿全文不变,那就是——
厌睢自己怎羞辱折磨谢怀都行,但别人碰谢怀个手指头都要死。
对,奉音到底有没有碰到谢怀指头?听汇报好像只是打通嘴炮?而且打嘴炮也没占着什便宜样子?
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吧。
耽误人事情方黎不爱干。
他居高临下睨着水妖,淡淡道:“没忘。”
尊上说没有忘他,本该是高兴,但水妖望着方黎淡漠双眼,看似温和,却没有丝毫温度,蓦地股寒意从头顶沁下……他表情点点凝固,嘴唇微微哆嗦起来。
水妖瞬间意识到,自己被冲昏头脑,做不该做事情。
方黎轻声笑:“再有下次,就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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