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池
药液。
龙骨锻体丹……
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这
切是因为憎恨。
那个几乎不可能答案，蓦地浮现在方黎脑海中。
可是不论他怎
想。
半睡半醒之间。
许是龙骨锻体丹药效发作
，他整个人像是被扔进火炉中炙烤，每根骨头都在滋滋响，似被在炼丹炉里烧遍又遍，他有些痛苦蹙起眉，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股温暖灵力席卷全身，让那些痛苦下子散去许多，虽然还是痛，但像是人在温水中泡着，而痛意像是隔着层雾，不是那难熬。
谢怀低哑温和嗓音响起：“别担心，不会让你有事。”
方黎怔怔想。
谢怀是直没有睡？
这夜方黎却怎都无法入睡。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
像是有千头万绪，但怎都理不清。
那个他寻觅不得真相，被隐藏在不知何处，他找半天都没找到。
谢怀身躯如既往炙热，天生道体温度令人无法忽视，方黎知道他就在他身侧，曾经他也夜夜和谢怀同床共眠，那时候并不觉得如何，无非是和兄弟起睡罢……
悠悠开口：“只是龙骨锻体丹药力强大，锻体过程又痛苦非常，你现在只是未经修炼凡人之躯，又不会自己修炼消化药力，若是没有人从旁协助，怕是抗不过锻体过程啊……”
方黎很想说
其实可以自己修炼，消化这个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谢怀还有话。
果然。
谢怀凉凉开口：“痴儿，既然你自己不能消化药力，未免你爆体而亡，还是由来帮你护法吧。”
“这几日，你需时时刻刻与形影不离。”
都
所以才能这及时护住自己？
方黎半垂着眼睛。
恍惚之间，那些脑中看不清片段，慢慢变清晰起来……
三枚剑符。
成不变屋子。
可是现在……
方黎紧紧闭着眼睛，脑中思绪纷杂。
像是有很多很多片段在脑海掠过，他想要伸手抓住什，却抓不住，亦或者，有些东西直近在眼前，却被他给刻意忽略。
方黎实在是不想睡。
但他这个身体暂时还是凡人，最后还是熬不住睡过去。
方黎：“……”
这瞬间他脑海中蓦冒出个荒谬念头，谢怀不惜耗费龙骨锻体丹这样至宝，该不会就是为这个吧？
这……也能算是医者仁心吗？
方黎恍恍惚惚站在那。
不知何时，他已被谢怀拉到床边，谢怀垂眸对他笑笑：“睡吧，有在身边，你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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