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他是宗门前辈,不可能没有理由处置自己!
时间分秒过去,江惟清只看着他,言不发,乔宣表情乖巧又无辜,心却点点往下沉。
糟糕,江惟清该不会是发现什吧……
如果是那样话,就很危险。
高手过招,就在念之间。
在他记忆里,无论遇到任何事和挫折,江惟清都从容以对,就算自己无理取闹,做错事,江惟清也从不会生气……他仅仅只对自己生气次,就是自己取来镇派灵宝,要送给他助他渡劫时候……
后来乔宣也想明白,江惟清是觉得自己不在乎他,只想着送他走,所以才生气,也算是勉强可以理解吧……
但自己如今又不是他道侣,还如此小心翼翼,按理说没有错处,竟也惹得江惟清生气。
你有毛病啊!
生气点为何如此与众不同?总不可能真是对宗门晚辈拳拳爱护之心吧?
清澈,还有着丝狡黠,分明没有将自己话听进去,却还敷衍应答着……
就连个小表情小动作,都会让他想起他阿暄……
原本只是时起意,而越是靠近分,便越被吸引,像是有什不可言明东西,在指引着他向这个人靠近……
这个孩子,真很像阿暄。
可是阿暄没有他这幸运,没有他这样天赋,即便不爱修炼,热爱玩闹,随心而为,却还可以顺利飞升仙界,他阿暄……连凝聚区区元婴,都是自己几乎拼命换来,他终究是踏不出那步。
江惟清以不变应万变,倒让乔宣开始不确定……
乔宣浑身
饶是乔宣纵横情场多年,面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神经病,也有点措手不及莫名其妙。
江惟清上前步,乔宣后退步。
他深吸口气,心道自己不能慌,自己要以进为退,不给江惟清发作机会!
乔宣想到这里,神态如常,故作茫然道:“剑君怎?您还有什要吩咐吗?”
自己刚才应对,绝对没有问题,江惟清虽然有点神经病,但又不是杀人狂,除前世最后那剑,江惟清平时可是正常理智很。
而有些人轻而易举得来,因为太过容易,反而不会珍惜。
江惟清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人,看似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实则最是凉薄不过,除阿暄,从未将他人生死放在心上过,更不会在乎区区个宗门晚辈……
可是这刻,久违不甘又再次浮上心头。
江惟清蓦地上前步。
乔宣惊,对上江惟清双眼,忽汗毛竖起,他觉得江惟清好像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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