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千途声音似乎有点困扰,“你……”
“医生没说要忌口。”迟铮继续缓缓道,“饿,先去吃个夜宵……既然医生没说,这小伤口,吃辣应该也没事吧?”
千途忍不住问道,“你在哪个医院看?”
“没太注意。”迟铮回味着千途语气中变化,残忍道,“去吃夜宵,吃完如果不算晚就去买绷带,如果晚,那明天再处理应该也来得及……”
千途可能是第次遇到这种混不吝
“你是怕缝针吗?”千途顿下,放轻声音安慰迟铮,“没关系,带你去医院处理,可以不用缝,挺简单,你去咖啡店吗?”
迟铮点儿也不想去医院让什医生料理自己。
迟铮催动灵力继续愈合伤口,被疼轻轻抽气,片刻后道,“不怕,是真没必要。”
迟铮挂电话,重新给自己手臂拍张照片。
照片上,他手臂上伤口已经看上去非常像是普通擦伤。
迟铮还是错估个正常人类看到伤口普遍处理办法。
消息刚发给千途,千途就将电话打过来。
迟铮等半分钟后接起电话。
“你在哪儿?”
千途声音不似迟铮期待般急切,让迟铮稍微后悔点,似乎不应该修复这多。
幸好方才那张照片拍模糊,还不至于露馅。
千途电话重新打过来。
“商场隔壁就有药店。”千途声音有点无奈,不懂为什有人会这不在意自己身体,“你如果实在是不想去医院话,去药店买碘酒和绷带,你以前处理过这种擦伤吗?”
迟铮回答很干脆,“没有。”
“应该用不到碘酒吧……”迟铮漫不经心道,“用自来水冲下,然后缠上绷带不再管它,是不是就行?几天换次绷带,还是不用换?”
迟铮回忆着两天前背下来本市所有重要建筑物位置,随口说个商场地址,那个商场距千途家不到两公里,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不管是地点还是时间都非常合适,千途必然会——
“二楼有家咖啡店,你上去坐会儿,家就在附近,过去很快,十分钟后到。”千途显然比迟铮更有计划,“带着身份证或者学生卡吗?带你先去打破伤风,然后去医院处理伤口,你这个划伤太严重,处理不好容易留疤,等下。”
迟铮:“……”
“已经打过破伤风。”迟铮瞎话编很顺畅,“在社区医院打,那边没有处理伤口大夫,医生说伤口不严重,自己回家清洗包扎就好。”
迟铮将“回家”两个字咬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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