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辞之前从不会这样,特别是在十五有次拒绝过他拥抱之后,夙辞再也没同十五有过肢体上接触,十五那会儿已知情事,夙辞把他当个刚进青春期正常少年看待,很避嫌。
十五想岔开话题,声音沙哑,“你之前不是说过,普通朋友不会这亲密吗?你……”
“这是第几次?”夙辞像是没听到十五说什般,再次问他,语气坚定,但声音更柔和,像是在哄他,“记不清也没事,不用担心说错,你觉得是几次就是几次,你记得几次就是几次。”
十五又沉默。
在他原本计划里,他这会儿要冷冷地看着夙辞,如数家珍细细告诉他自己都遭受过什,然后反问夙辞:你说要保护,你就是这样保护?看被折磨成这样高兴吧?你以后还要再出去吗?说过不喜欢你出岛,想让你直陪着,如果你做到,又怎可能出事?
力划过几道伤痕,看着很吓人。
仔细回想,那是十五第次面对夙辞时会胆怯。
哪怕是两人初相识见识夙辞厉害后,十五对夙辞也只是忌惮,真胆怯,还是第次。
十五当时还不懂什是愧疚什是心疼,他只是觉得很怪,明明被虐待成那个鬼样子是自己,但面对夙辞时候,他竟是不敢对视将目光移开那个人。
夙辞也不像往日般温柔,他走到十五面前半跪下来,慢慢将十五搂到他怀里。
这段质问在十五心中已经演练过很多次,不然他没法熬过次次酷刑,每次在心里排练这段时候他都快意无比,期待不以。
现在天时地
十五想避开夙辞滴血指尖,但夙辞浑不在意,用手轻轻理着十五发丝,让他将头舒服靠在自己颈间,过小会儿才低声问,“这是第几次?他们来过几次?”
那是十五第次觉得后悔。
他后悔,他不知道瞒着夙辞这件事会让夙辞性情大变,变得陌生,变得让十五头次不敢接夙辞话。
十五以沉默对抗着夙辞问题,夙辞也不催促,他干脆坐下来,让十五用个更舒服姿势靠在自己怀里,“你还在疼是不是?现在灵力不如从前,就是修复你身体也没法让你痛感迅速消失,这不是用你自己灵力修复伤,所以你要用点时间才能适应,等适应就不疼,用不多久。”
十五确实还疼着,重新长出肢体敏感又怪异,需要点时间才能和自己完全融合,不过这都是小事,这是他第次和夙辞靠这近,像是从镜子里看到电影中恋人般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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