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好
。”迟铮声音平稳，“蛮好，也没有智齿，不用看牙科，你这个样子……”
迟铮手下不停，话却停几秒，才继续喃喃道：“也不适合去看牙科。”
千途眼角发红，睫毛不住颤抖，他抬起手，盲人
般轻轻探下，碰到迟铮衣角
“牙齿很漂亮，可以拍照当牙科医院
海报……没整过
？”
千途老老实实摇头。
哪有人管这些。
迟铮轻轻刷着牙，低声提醒，“舌头往后面点，要吃牙膏。”
千途忙老实照做。
迟铮动作很温柔。
只是闭着眼千途触感在被无限放大，牙刷蹭过牙齿上颌声音都无比明显，难言触感更是让他脊椎都在微微发颤。
千途紧闭着眼，感觉着迟铮轻轻抬下自己下巴，千途小朋友样，老老实实随着迟铮无声指令抬头。
“反应怎这大……”
耳畔传来迟铮低声评价，千途嘴唇微微动下，想说话，怕吞牙膏，又不敢。
奇奇怪怪东西。
千途背对着洗漱台，他靠在洗漱台上，抬眸看向迟铮，两人视线触即分。
迟铮倒是没什事儿，是千途自己没法同迟铮对视。
他知道自己脸已经红，这……显得自己太没出息。
明明对方才是年龄更小那个。
但下秒，迟铮用牙刷，轻轻蹭蹭千途上颌。
股难言触感让千途几乎要挣扎，迟铮提醒，“要吃牙膏？”
千途微微摇头，竭力忍住本能想躲避念头，他不要吃牙膏。
“这大反应？”迟铮声音如常，像是在跟千途讨论课业问题样平静，“上颌也要刷，不知道吗？你平时不刷吗？”
千途额头沁出汗珠，自己平时刷跟你给
刷能是样……
“当做小时候，被……”迟铮顿下，显然是避开千途无父无母敏感，“被老师教刷牙，是不是这教？”
千途心道当年是无师自通，谁会刷牙都用人教？而且哪家老师会这样教？
这样老师应该找警察抓起来……
千途微动下，迟铮提醒，“再闭嘴，就要吃牙膏。”
千途忙将嘴又分开些。
明明是自己直用调情语气，问迟铮要奖励。
千途索性闭上眼，迟铮也不催促，但他能感觉得到，迟铮在看着自己。
用他贯那副表情，脸上没什变化，但眼中是藏着点点温柔。
好会儿，千途放松张开嘴。
千途闭着眼，感觉着迟铮只手指别过自己脸，而后柔软牙刷上侧在自己唇边蹭下，千途本能张开嘴，牙刷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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