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铮点头,“发什?”
千途修长手指掐进床垫里,好会儿语调变些许,“……想要迟铮给个吻痕。”
迟铮提醒,“好像少个形容词。”
是不疼吻痕。
镜头里,千途往日清亮眸子蒙上层水光,求饶看向迟铮。
“不好意思,比较玻璃心。”迟铮又问,“还给谁发?还跟谁要吻痕?”
明明此刻是迟铮在仰视千途,偏偏他压迫力更强些。
莫名其妙,突然气氛就暧昧起来。
千途心口那股未知痛楚被搅乱不少,他侧眸避开迟铮认真眼神,老老实实拿过手机,低声交代,“没有别人,只给你发。”
“刚才做梦……不知道为什体验感那强,醒心里也很难受,就想跟你说话转移下注意力。”千途解锁自己手机递给迟铮,很乖让人查岗,“只给你发。”
饱受噩梦折磨年轻恋人想要个安慰,怎可能不给。
迟铮收起手机往千途卧室走。
当年夙辞腹背受敌,里外受着道德审判,身为看客体验他梦里痛苦都如万箭穿心,但夙辞当日没同自己吐露过半分。
十五当年但凡能懂事点,成熟点,夙辞何至于句都不愿意同自己说,独自活那辛苦。
迟铮敲两下门后推开千途卧室,看着坐在床边还没从梦境痛苦中缓过来千途想,这个吻痕到底要怎给,才能补偿当年那个渗血咬痕万。
迟铮跳过
迟铮真接过千途手机,但没点开千途社交软件,打开另个软件。
千途低头看着,迷茫,“开摄像做什?”
迟铮将镜头对准千途,语调平静折磨千途薄薄脸皮,“凌晨三点,你给谁发信息?”
千途耳朵瞬间红。
“……你。”屋子里落针可闻,千途没法看镜头,他偏头看床尾,“迟、迟铮。”
千途比迟铮更惊讶,“你是没睡着吗?刚给你发信息你就回,是想你明天早上再看到……”
“十分钟前起夜,躺回去睡不着玩会儿手机,正好看到你给发消息。”迟铮带上门走到千途面前,靠近坐在床边千途面前半蹲下身,抬眸认真看着千途,明知故问,“做噩梦?”
迟铮靠太近,千途刚发那样短信被人看个正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往后仰下稍稍拉开距离,“最近可能是精神太兴奋,晚上总做梦,没想闹你,你回去睡,就随便乱发。”
迟铮点头,“原来是乱发,还给谁发?”
千途莞尔,“你怎总能抓这刁钻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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