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时候,吃苦太多。”
夙辞总问他,怎,哪里不舒服,哪里不开心,你想要什。
十五白色眸子里总充满怨气,冷冷问:“想怎样,都可以吗?”
他想要出岛,想要夙辞永远陪着自己,夙辞明明帮不到,总问自己做什。
夙辞本身就忙,能上岛时间越来越短,偏偏十五还总闹脾气,夙辞那段时间也是脑门子官司,见十五终于愿意沟通他什都答应着,“你说啊。”
十五回应总是沉默。
又只有夙辞个人,体内那发育不成熟兽性让他本能将切自己痛苦归咎于夙辞。
十五当时也不清楚自己怎,他灵力无时不刻在增加,过分充盈不祥力量充盈在他血脉中,让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没处是舒服,总觉得有无数看不见细针扎在他全身经脉里,疼痛让他烦躁不已。
现在想来让迟铮更不想面对是,十五当日,拒绝把身体变化告诉夙辞。
迟铮也不懂,自己当日为什就那犟,为什那拧巴。
也许是不想在夙辞面前承认自己无助,也许是不想让夙辞担心自己,也许……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间点,迟铮很想对着十五脸结结实实抽巴掌。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间点,迟铮不会再有任何自尊,不会再对夙辞隐瞒任何事,他会放任自己喊疼,放弃自尊对夙辞求助,告诉他自己疼,脑子里好似裂开般,浑身皮肤好似在被火烤样。他会告诉夙辞自己在害怕,想要夙辞,哪怕他什都做不,只要夙辞陪着,只要能让自己看得见他就行。
也许曾经有过改写结局机会,是十五自己放弃。
“你别费事,自己都说不清,还能指望你帮……”迟铮化为人形,眼睛恢复成无害墨色,迟铮低声说,“你以为为什现在面对他时候,装那乖……”
“是被自己逼。”
迟铮不知道该怎替自己解释洗白,事实就是,在还能瞒得住那几个月里,这切变化,十五个字都没同夙辞提起。
明明眼前神明只有位,但十五拒绝祈祷。
十五有着莫名其妙自尊,咬碎牙也不愿在夙辞面前露出丝脆弱。
也许是不想在喜欢人面前露怯,也许是不想对恋人示弱,迟铮也不清楚。
也不觉得自己当日那是能解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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