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他用马鞭指杨信说道。
他身后已经下马十几名士兵急
解决纤夫问题,杨信行迅速返回驿站。
但他们刚到驿站门前,前方十余骑就纵马狂奔而来,为首是个穿青袍*员,就在这些人纷纷带住马时候,那驿丞脸色变,赶紧上前步躬身行礼……
“杨村驿丞韩鑫见过上官!”
他说道。
老管家和黄镇跟着行礼,杨信也有样学样,不过和人家低头不同,他行礼是抬着头,还很没敬意地看着对方。
纤夫多赚不到足够钱,到冬天运河封冻就得饿死批,或者去谋求别生路,然后来年人少赚多些,就会有新流民来加入,接着继续上个过程。
就像非洲草原上野兽。
谈价钱这种事情不需要他们,那驿丞都快把老管家当祖宗伺候,杨村驿也是汪可受辖区,驿丞不过是个连品级都没有吏而已。虽然老管家只是个管家,但个能被主人委以如此重任,肯定得是心腹。
这必须得当祖宗伺候。
虽然汪可受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记住他献媚。
样,他们过得苦些,但胜在日子稳当,咱们吃肉喝酒,却得把脑袋别裤带上。
都是各自命啊!”
黄镇拍拍他肩膀说道。
“命由不由天!”
杨信突然冒出句。
那*员没有看驿丞,却将目光转向杨信。
杨信坦然地与其对视着。
他又不认识这人。
这个*员胸前补子上是鸟,这代表着他是文官,那鸟形状看着就像是白色野鸡,红嘴红腿,展翅拖着长尾,不过杨信对这东西并没什太多解,他并不知道这个补子代表意义。
那*员突然笑……
但……
但他就是贱!
很快他就卑躬屈膝地带着十几个纤夫过来,为首个中年人,看得出并不是很愉快,很显然驿丞并没给他们合适价钱,实际上给不给钱很难说。驿丞确是芝麻官,而且也不是这里主官,这里其实还有管河主簿和巡检,但他要收拾这些纤夫还是轻而易举。不过他们这趟活也不累,汪家虽然是大船,但只拉很少货,否则他们也进不杨村以上河段,黄镇是艘小型浅船,重量也很轻。
这可不是那些漕船。
后者哪怕浅船也都是满载几百石粮食,遇上浅水纯粹靠纤夫硬拉,北运河上游段水位很浅,经常有淤积浅滩,否则也不会设置那多浅铺。
“呃?”
黄镇懵逼。
“逗个闷子!”
杨信笑着说道。
这是种残酷自然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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