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问道。
“此事易尔,靠北岸找个芦苇荡进去即可,这带在下颇为熟悉,只要登岸剩下就好说,找到大路后咱们分开
“那就好,那就好!”
杨信长出口气。
陈公子忍不住露出丝笑意。
“陈于阶,松江人!”
他说道。
杨信脸好奇地说道。
“呃,在下与姜兄不过是泛泛之交而已,并无外交之情,这葛沽有八大家海商,而姜家只不过是其中为首,你挟持他没用,其他几家估计正盼着他被你杀死,但在下不同,他们谁也不敢让在下出事。”
陈公子说道。
“那你是帮,你对有什企图?”
杨信惊悚地说。
他走到那男子身旁,后者用感激目光看着他。
“你们俩之间?”
杨信狐疑地说。
他突然阵恶寒……
当然,对方性取向问题并不关他什事,他需要只是个能够挟持对象而已,之前他不过是觉得陈公子对他始终保持客气,自己挟持他不太厚道,但现在他自愿就无所谓。徐光启外甥,这个肯定更有保障,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时候徐光启是什官,但绝对不可能太低。
“杨信,应该是河间人!”
杨信说道。
“杨兄欲何往?”
陈于阶没在意他这句话毛病,边摇橹边问道。
“怎摆脱后面这些人?”
然后他还很夸张地做出某种姿态。
他可是很清楚晚明风气,缪昌期硬肛冯铨啊,话说这件事应该刚过去不久啊,缪昌期是万历四十年进士,不对,这事应该刚刚发生,冯铨是万历四十七年,也就是今年春天中进士,然后在翰林院因为貌美如花被缪昌期这个老男人给玷污,从此在黑化道路上发不可收拾。
想到此处杨信忽然觉得有点后背发凉。
“呃,壮士想多,在下只是想趁机脱身离开此处而已,在下与舅父在葛沽试种水稻多年,目前已算成功,然本地乡民尚有不懂者,舅父奉诏进京后,乡民为保万全苦求在下留在葛沽继续帮助其种稻,在下直想走又不便推脱,正好今日趁机离开而已。”
陈公子说道。
紧接着他上前改成挟持陈公子。
这时候官府人也赶到,不过杨信挟持陈公子,官府人就更不敢动手。
艘小船很快划过来。
杨信挟持着陈公子,警惕地登上这艘小船,然后把船夫踢到水里用剑顶着陈公子,由他摇橹驶离葛沽码头,这时候正是满潮,数百米宽海河上叶扁舟向前,后面数十艘船远远吊着……
“你们俩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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