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办法?”
杨信对这个问题也很头疼,虽然他可以去办个假证,然后以假身份继续生活,但这件事终究是个隐患。
“也不是没办法,此时辽东正是用人之际,以杨兄之勇,隐瞒身份从军到战场上立功,以后就算事发也必然从轻发落,若能立下大功,道圣旨即可免除此前所犯切。若杨兄真有此意,在下可修书引荐,在下与新任镇辽总兵李都督颇有交往,杨兄此去若能立战功,他自然会保你。况且就算得不到圣旨赦免,李家世镇辽东,只要杨兄能为李家所用,想来逍遥终生还是做到。”
陈于阶说道。
“你怎到处都是朋友?”
“失忆之事在下亦曾见过,但这仍旧无法证明杨兄非傅家之奴。”
陈于阶摇摇头说道。
“若真是呢?”
杨信问道。
陈于阶明显就是个忠厚老实正人君子,这样人在这个时代可以说很珍贵,凤毛麟角样,杨信不想骗这样人,再说他模样虽然改变不少,但终究还是那个身体,容貌变化有限,真要进官府找些熟悉人,还是有很大可能被认出。
两人很快就靠上北岸然后钻进茂密蒲苇之间,前后如同某档荒野求生节目般向前走着。
“杨兄究竟还做过何事?”
陈于阶终于没忍住,回过头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没什大罪!”
杨信轻描淡写地说:“据表妹所说若依照大明律,也就是挨上两百大板然后再挂次绞刑架,另外还得砍两次脑袋。”
杨信疑惑地说道。
“其,在下亦世家子,交游非常人可比,其二,在下虽于科举途蹉跎岁月至今无成,然在下杂学颇多,如农学,如历法,再如铸造大炮修筑堡垒之类皆有所涉猎,而这些恰好又是很多人必须依赖,故此在下虽非*员,然无论在何
而且他还没有路引。
他没有合法身份证明。
光这条进官府,就是最少也得杖八十。
“那就真是杀头之罪!”
陈于阶说道。
前面陈于阶趔趄,差点跪在脚下淤泥中。
“你就是那个逃奴?”
他回过头脸震撼地问道。
“首先声明,跟那个姓傅任何关系都没有,到底是怎回事,至今也很迷茫,总之不知道在这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之前切都不记得。记得就是他家奴在拿鞭子抽,对于敢抽鞭子人唯做法就是夺过来抽回去,剩下就都是因此而起,无论他家奴围攻还是找官兵抓,都是因为这鞭子而起。”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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