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说道。
“就不能给老朽个薄面?”
叶向高说道。
“台山公,人犯什错就得付出相应代价,这个世界很公平,没有谁犯错不会付出代价,切果皆有因,触逆鳞者就要有身死族灭觉悟,高攀龙今日结果,在他带着那些士子哭庙时候就已经注定。
想放过他也没用。
杨信学着他动作同样看着他。
“事情做完,自然也就收手。”
这家伙笑着说道。
“非要他死?”
叶向高皱着眉头说道。
“物是人非啊!”
叶向高颇为伤感地说道。
“您是在指责晚辈吗?”
杨信脸纯洁地说。
他当然物是人非,这本来就是叶茂才家园子。
“台山公,这位是?”
杨信边行礼边看着叶向高身旁三十多岁青虫。
“在下漳州举子黄道周,见过杨佥事!”
后者拱手说道。
“呃,幸会!”
他从离开京城南下时候起就是个死人。
台山公,咱们都是明白人,叫庵居士和黄兄也样。
那咱们就说痛快点。
事已至此他们为何就不死心呢?
现在不是在闹,而是他们在闹,是他们不肯认输,还在拼命挣扎着不肯认清现实,他们觉得是们在荼毒士绅,但事实上们都很清楚,大明终究是皇上,他们终究是臣子。他们以为皇上就该是他们想要样子,却不知道皇上只能是皇上样子,他们没有要皇上为他们改变资格
“是!”
杨信很干脆地回答。
“但其子可否放过?”
叶向高说道。
“不能,因为他儿子也是钱士升同谋,晚辈还没有放过想用大炮轰死人高尚习惯。”
“参之咎由自取,杨佥事只是职责所在,老朽不过是触景生情,做故人之叹而已,算起来老朽与敬涵兄也是挚友,杨佥事既然是敬涵兄之婿,那老朽今日就以敬涵兄旧友之身份,坦诚布公地问句。”
叶向高端起茶杯看着杨信。
“贤侄欲何时收手?”
他说道。
“台山公,那晚辈也坦诚布公说句。”
杨信说道。
明末儒学两大宗师啊!
至于黄宗羲几个不能算明末,这个严格上说是明末清初,而黄道周和刘宗周算明末,毕竟人家就没生活在咱大清朝,刘宗周在绍兴沦陷后绝食死,至于黄道周人家跟着隆武直到死呢!
杨信把叶向高,朱国祯和黄道周请到花园凉亭。
这时候已经是四月初,江南草长莺飞,杂花生树,完全片春色,就连那些小丫鬟都换上单衣,看上去个个娇俏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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