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商。
自己是生员。
他儿子郑元勋是崇祯朝进士。
其他那些就真不知道,虽然这些人也很好打听,但些更深东西他就很难通过正常渠道打听出来,如果在京城可以找原本仪真太监,这个人最熟悉这些盐商,但在这里他就需要知府当内*。尤其是这些盐商财富数量估算,名下产业,能够调动反抗力量,甚至每年贩卖多少私盐……
盐商也贩私盐。
“杨佥事有话请直说。”
李栻说道。
“第,需要知道这些士子是何人组织,有哪些人为他们提供方便,第二,需要知道这扬州城里哪些人最有钱,把这些告诉,那事后保你毫发无损,甚至还会在扬州知府任期结束后,最少也能得到个布政使缺。
如果你不愿意告诉。
虽说因为这件事弄死你还不至于,但你作为扬州知府坐视士子们把运河堵成这样,还让闻香教逆党作乱,那这个官也当到头。
“杨佥事,你到底想怎样?”
到达小东门城楼之后,李知府立刻气焰全无,直接脸低声下气地问杨信。
“你是福建人吧?”
杨信说道。
“下官福建安溪人,万历四十年进士。”
他们贩私盐规模恐怕比官盐还多。
两淮有最大私盐贩卖网络,几百艘船组团冲关说就是这里,这种情况下盐商要是不贩私盐那才有鬼呢。话说陈子龙后来可是明确说,万历年间扬州盐商资产三千万,年利润九百万,而他们交税呢?去年整个大明盐课加上罚没私盐脏银等全加起来,就是百四十五万,这是整个大明,加上长芦,四川井盐,山西盐池等等,而不是两淮盐这处。
但这只是合法食盐贸易。
实际上去年合法食盐贸易量就两百十六万引,不到五亿斤,而以目前明
基本上你也就是回乡顶着个革职名头待辈子。”
杨信说道。
安溪李氏,这是麻哥亲信李光地家子啊!
这样人应该是识时务。
他倒不在乎那些士子组织者问题,那个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但问题是这扬州城里有哪些盐商最有钱,这个他是真不知道啊,他唯能知道就是这时候盐商祭酒,也就是咱大清商总是郑之彦。
李知府说道。
“既然是福建人,为何非要与帮南直隶人搅在起?说到底你寒窗苦读考上进士,终究是为升官发财,而这个官是皇上给你,你不站在皇上边还指望继续升官?
万历四十年进士。
按说也该继续向上升升。”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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