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得赌把。
奴婢觉着徐阁老不会卖您,他这个人还是心善,再说他也不怕会引起杨信不满,说到底他和杨信关系不样,只要他肯带着您进宫或者到科学院去见陛下,那您也就没有性命之忧,陛下会护着您,最多就是关起来。不过要是奴婢猜错,那也就只能到九泉之下继续伺候您,总之咱们得赌把,剩下就听天由命。
要说除此之外也就是继续逃亡,逃越远越好,最好逃到四川广西这些地方去,从此奴婢伺候着您隐姓埋
您怎还指望他?
他如今要是跟着咱们,奴婢还怕他害死您去向杨信邀功呢!”
王承恩爆发般说道。
信王悲愤地瘫坐在地上,靠着后面墙壁喘着粗气,不得不说他这天受到太多打击。
此时四周都是隐约喊杀声。
练误伤,镇南王正在调查是谁开枪。
“张凤翔呢?”
信王这时候才发现,之前跟着他起张凤翔不见。
话说后者还带着上百亲兵呢!
而且原本就跟在他后面,鹿善继带着亲兵在前,张凤翔带着亲兵在后,他们起前往南熏门,准备指挥团练死守保定,他刚才光顾着满腔热血,并没注意到后面情况,毕竟支近两百人队伍,在街道上也拖得很长,但现在想起来似乎张凤翔并没带着亲兵到战场上。
不过这条小巷因为过于偏僻,甚至还有两处废宅,倒是还没见有人出来,在巷口探出头看看外面后,王承恩也暂时喘口气,他也跑筋疲力尽,不得不说他为他大王也操碎心。
“如今该如何?”
信王黯然地说道。
“大王先把龙袍脱,奴婢出去给您找身衣服,不能穿着这个露面。
咱们先找地方躲起来,再找机会逃出城,然后在附近藏几天等外面战乱平息再返回京城,偷偷去找徐阁老。
“大王,您还信他们呢?
奴婢这些日子天天劝您,他们都靠不住,您怎如今还不明白?
他们就是利用您当枪使而已,他们不想被杨信分地,但杨信控制着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又没有理由对抗圣旨,这才哄着您起兵,利用您身份来让自己抵抗名正言顺。但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您死活,别说是如今败,就算胜您也不过是被他们当傀儡,如今败自然大难临头各自飞。
您还以为他们真是忠臣?
鹿善继倒是个忠心,奴婢也没想到,可张凤翔肯定不是,他劝您留下来不过是想让您在前面挡枪,您死守保定,杨信党羽都来围攻您,他老家那边就不至于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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