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戟怕痒侧过头躲开穗子,笑道:“不是,殿下不知道,侍卫身上不能佩玉,怕走动起来出声扰主子,臣从进近卫营就没在戴过,现在也习惯,戴上反倒是别扭。”
卫戟边说边反手帮褚绍陵将玉佩系好,笑道:“臣看那上面花纹别致所以细看看……”
两人正说笑着,外面亲兵赶上来隔着车窗说有皇城密信传来,褚绍陵命车夫停车将信函接进来。
密信是褚绍陶传来,褚绍陵细看后阴冷笑:“可惜,不是亲自下手……”
卫戟见褚绍陵神色有异低声问:“殿下,可是皇城出事?”
陵不耐烦也不敢深劝,只又嘱咐道:“那……殿下以后别当着别人那样。”
“嗯,只怕有时不在意……”褚绍陵在卫戟唇上亲亲,“别老因为这些有没费精神,今天起早,要是不饿就躺下睡会儿。”
卫戟点点头,马车上宽敞很,卫戟捂住腿上伤口往里靠靠躺下来,褚绍陵也倚到卫戟身边,不多时卫战策马来报上下都安排妥当,褚绍陵掀开车帘看看外面点点头:“那就走吧,骠骑将军身上伤还没好利索,吩咐他们走慢些,别冲来撞去逃难似得。”
卫戟闻言撑不住笑,透过车窗条小缝卫战看见里面卫戟正躺在褚绍陵腿上,卫战眼中暗,垂首道:“是。”
外面号角声依次响起,马车微微晃动下,之后就平稳,褚绍陵放下窗帘轻轻拨动卫戟温润唇笑道:“笑什?”
褚绍陵将信递给卫戟低声道:“算不得出事,死个把人罢。”
卫戟拿过密信来细看,丽妃竟已经死!
自皇帝病倒后甄家门就下大狱,来求情没有,落井下石倒是不少,皇帝病时好时坏,醒时候少昏迷时候多,太后再恼皇帝那也是老太后唯儿子,太后怕甄家事惹得皇帝病重不许人
卫戟摇摇头:“没有,就觉得好玩。”
褚绍陵垂眸轻笑,现在别人就觉得自己太宠卫戟?那是他们没看惯,等看惯就不觉得奇怪,不觉得这事不对。
以前褚绍陵有诸多顾虑,但如今这些顾虑马上就会个个消失,等那些恼人人都消失后,别人也习惯自己对卫戟好,到时候……褚绍陵就可以做自己直想要做事。
褚绍陵垂首看着怀里正把玩自己腰间玉佩傻东西心中轻笑,这些就没必要跟卫戟说。
“喜欢这个?给你吧。”褚绍陵解下玉佩拿上面穗子在卫戟脸上扫扫,“你平日也不爱佩这些东西,是嫌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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