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男人抱臂依靠在门边,经过刚才番对话,刚刚运动出来汗液都干得差不多,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连带着耐心也变得差起来,他皱皱眉,弯下腰把拎起直蹲在门口发现他动作后试图转身跑路狗崽
“狗不能吃什你都知道吧?”
“知道。”
“葡萄和巧克力绝对不可以哦,还有平常吃鸡骨头也不要喂给它会戳破肠子——”
“少泽。”
“做什?”正与喋喋不休却被叫到名字狱警顿,茫然地抬起头,对视上站在他对面男人那双蓝色瞳眸。
狗鼻子过于灵敏,面对切异味接受能力都很低。阮向远受不地在雷切怀里使劲挣扎,妄图逃离这个充满汗味牢笼,可是每当他挣扎下,男人就会将他搂得更紧,最后,还用只大手捏捏狗崽子耳朵,微微皱眉道:“不要乱动。”
“……”
呸,谁理你!
于是阮向远动得更加厉害。
雷切没办法,只好把这只完全不亲人幼犬放回地上,因为距离没把握好,撒手时候距离地面稍稍高些,导致阮向远在落地时候脚跟没站稳,圆滚滚身子结结实实地在地毯上滚俩圈,这才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甩甩脑袋颠颠地走到房间门边上,绕开这俩不靠谱愚蠢人类。
雷切依旧面无表情:“你好烦。”
少泽崩溃脸:“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在关心你啊——”
雷切:“你没别工作好做吗?”
少泽:“什——当然有啊,可是——”
“那就快去,工作。”
“打过针没?”雷切将视线从摇摇摆摆狗崽子身上收回来,他挠挠头,有些不自在地问,问完不等少泽回答,又自顾自地嘟囔,“这小,耳朵都没立起来,应该没有打过针吧?”
打针?靠在门边狗崽子不屑顾地抬起后爪子挠挠脸,老子健康得很干嘛要打针?
“已经打过,不过共有三针要打,十天前打过第针,再过五天你带它到医务室姐姐那去,医务室姐姐会帮你解决——”少泽顿顿,抬头看眼全然没给半点儿反映男人,又不放心地补充,“小心点啦,现在它还小不要带它乱走,小心染上狗瘟……”
什什狗瘟!阮向远挠痒痒动作停下来,狗脸上出现瞬间呆滞,然后他站起来,竖起耳朵夹起伟大表达自己抗议——行行好吧大爷们,就这鸟不拉屎地儿,还狗瘟,看人瘟还差不多!
但是很显然,作为只狗崽子,他被理所当然地忽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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