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医药师关于注射疫苗约定,雷切顿顿,伸出左手去戳戳狗崽子毛茸茸大脸——
阮向远打个呵欠,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下秒就和双平静眼睛对视上。
阮向远:“……?”
秒钟,大脑罢工。
阮向远:“!!!!!!!!”
也不知道大众脸狱警满脸高兴:“哎哟,今天刮什风啊,餐厅那安静。”
大众脸狱警说这句话时候,雷切正弯腰将他那睡成坨死猪狗崽子抱到椅子上来——整个过程中,睡得十分香甜狗崽子动都没动下,就像块完全柔软抹布似被狗爸爸拎起来,当它宽厚身体在长而宽敞椅子上降落,狗崽子吧唧下嘴,蹭啊蹭地,准确地将脑袋蹭到雷切大腿上。
然后又是声欢快呼噜噜声。
雷切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捏起狗崽子大狗嘴边上松弛肉拽拽,睡梦中受到骚扰狗崽子扯呼声音顿顿,然后抬起它厚爪子,抱住雷切手腕。
男人顿顿,湛蓝瞳眸中原本习惯性冷漠稍做冰解,在他健康麦色皮肤处,毛茸茸、带着温热触感结结实实地贴着他,纵使他动不动,却还是能感觉到,小狗爪子上肉呼呼肉垫轻轻地摁在他皮肤上,狗相比起人类偏高温度,就这样通过这小块接触毫无芥蒂地传递过来。
第二秒,翻身坐起来。
狗崽子低头看随即惊悚地发现,雷切裤子上大片都是自己那没节操狗口水,多卧槽件事儿,要不是脸上毛茸茸,觉得蠢主人大概能眼就看到他脸上臊得能煎鸡蛋——
妈蛋,说好态度良好蹲旁边老老实实认错用真诚打动,真诚到半睡着算是什个情
接下来整个过程中,雷切保持着这个姿势,用左手安静而不失优雅地慢慢享用完自己早餐。
昨天被狗崽子咬伤伤口此时此刻已经结疤,当它毛茸茸脸蹭在那个伤口附近,因为熟睡而均匀喷出热气若有若无地喷洒在那个地方时候,雷切总觉得那个完全不值得提伤口处又开始在微微瘙痒。
似乎是错觉,更像是真实而体力感触。
于是心中最后那层莫名犹豫和迟疑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不需要任何契机,也不需要任何惊天动地插曲。
当早餐时间结束,犯人们都陆陆续续地离开餐厅,雷切抬头看看挂在墙上钟,时针和分针完美地重合指向九点钟方向,太阳已经完全从东方升起,透过餐厅窗户洒进来,照射在身体侧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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