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
你又没帮洗(理直气壮)。
想想早上似乎没有给狗崽子洗爪子这个动作,洁癖被触及底线雷切大人在微微顿后默默地将脸上结结实实踩着狗爪子挪开顺便把狗崽子也放下来,男人顺势往后倒下躺在铺着洁白床单病床上,红色头发散落开来,和白色床单相互照应跳脱颜色显得尤其触目惊心……阮向远踩在雷切胸膛上脚下不稳地夹着尾巴往前走俩步,大狗嘴这会儿眼看着就要碰到主人神圣而美好下巴时——
米拉不知道出于什心态也从床上面下来瘸拐地凑过来看。
狗崽子立刻转移目标,仗着自己身体够肥硕,大屁股摆,毛毛虫似大尾巴就这样非常没有礼貌地像把刷子似在凑过来少年脸上蹭过,米拉哎呀叫声后捂着脸后退,狗崽子咧嘴笑得挺开心抓紧机会把身体横在少年和雷切中间。
进医疗室探视房间后最长个句子,只不过与其说是在回答米拉,此时此刻男人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脸上缺乏表情声音却难得温和得很,伸手漫不经心地捏捏自己面前小狗软乎乎耳朵,在指尖揉捏片刻后停顿下来,大手轻而易举地卡住狗崽子前腿根部,将它高高地举起来——
阮向远:“呸嗷嗷——汪!”
——呸!才不要游戏机!平板电脑!又整什幺蛾子,现在是举高高时候吗?举高高就可以省下那笔平板电脑钱那卖平板电脑公司靠什吃饭,平板电脑拿来!不然尿你脸!
在狗崽子低头试图摆出狂霸拽表情去蔑视它主人时,角度将它双下巴无情地,bao露出来。
看着自己亲手喂养加娇惯出来三层沙皮狗似下巴,不知道怎雷切就略微得意地嗤嗤低沉地笑起来,笑得包括被嘲笑对象在内房间中除男人之外另外两活体生物被这阵笑搞得莫名其妙——
雷切伸手推开散热器似伸着大嘴凑过来要摸狗崽子,微微撑起身子看眼蹲在旁边直捂着脸米拉,淡淡地问句:“怎?”
“啊,小狗尾巴弄到眼睛。”
狗崽子张开嘴欲让他闭嘴,然后尴尬地发现滴口水吧嗒声准确地滴落在雷切衬衫上,有些人在尴尬之间总是喜欢做些无意义动作来掩饰,而狗崽子表现是在愣之后悬空后腿开始不安分地乱抖——
然后狗崽子粗壮后腿爪子结结实实地踩在雷切脸上。
阮向远:“……”
脚感不错。
雷切:“……早上尿尿完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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