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
阮向远觉得,为纪念这悲催狗生,他必须要干点儿什惊天动地事儿。
于是在蹲在原地认真地思考片刻之后,他动起来——满脸嫌恶地用伊丽莎白圈将平板电脑推起来拱到床边靠好,鬼使神差地,阮向远挥挥手大爪,猥琐地摸进相机功能,调整好距离,默默地对着屏幕里那张蠢得飞起哈士奇脸向日葵默哀半分钟,摆好表情,狗崽子抬起爪子——
咔嚓。
【^___<】
勺子——
“抱歉,手滑下。”
就好像刚才他从来没有注意到狗崽子那边似,绥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他对面埋头用餐雷切,当红发男人莫名其妙地抬起头问“你说什”时候,绥重新放下手中汤勺,慢慢地伸手捂住他那张严肃脸。
阮向远觉得自己狗生大概从此就没有下限。
他就不信,还能有比他更能被折腾狗。
正面,侧面,背面,转过身再来遍——
于是在这个深夜里,主人在睡觉,已经神经错乱伊丽莎白狗崽子疯狂地抱着平板电脑玩晚上自拍。
短短个星期内,经历穿愚蠢狗衣服——缺牙棒——缝针——拆开缝针从肚子里取出生锈铁块——再缝针——发烧——死去活来——被体温计夺取童贞——伊丽莎白圈……这些生命中不可直视之屈辱!
所以还有什?放马过来。
狗崽子正准备冷艳高贵地抬起后脚,挠挠耳朵表示这些程度折腾他狗大爷不屑——大爪子在塑料上打俩个滑违和感,让它冲着雷切悲愤地嗷呜声。
当天晚上,为表达自己愤怒之情,狗崽子没有跟雷切抢枕头而是转头睡在床边,狗崽子脸旁边放着已经拆封平板电脑——他始终竖着耳朵,当他听到床上男人传来均匀而平缓呼吸时,摇摇晃晃地从床脚边站起来——
大爪子摁在平板电脑解锁键上,飞快地滑,顺利解锁进入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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