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峰轩面无表情,语气波澜不惊,“贵校现在是连破坏公共设施这种事,都得请家长吗?”
“估计得请啊……”峰非想又要罚站就心累,他坐下来商量道,“怎弄?”
以峰轩对自己亲弟弟解,他就是用肱二头肌思考,也知道事情不可能这简单,但峰非说,只毁张桌子,没伤着任何人,峰轩知道峰非从不在这种事上撒谎,不太担心,道:“什怎处理?不就张桌子吗?们赔。”
峰非笑,索性将事情原委全给峰轩说遍。
峰轩处理这种事显然比峰非有经验,道:“联系你们校领导,让你们校方去跟她交涉,以莫须有罪名诽谤同学,威胁师长,破坏校方声誉,她还有理?”
疯峰非,没去主任办公室也没去校长室,而是先给自己家在相关部门工作亲戚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处理海秀档案中处分问题。
虽然这次不是因为这个出事,但这怎说都是个隐患,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毁尸灭迹,以防后患。
交代好后,峰非又将电话打去峰轩那边。
正陪着怀孕妻子看画展峰轩接到电话后出展厅,道:“怎?”
峰非蹲在花坛边上,嘴里叼着根草,不耐道:“刚着急,没压住火,动手……”峰非将还在隐隐发麻右手攥起又张开,活动下,道,“估计要受教育,没准儿会儿他们就要给你打电话,先告诉你声,要不你先给们主任打个招呼去。”
峰非投鼠忌器,道:“刚吓唬过她,不想闹太大,免把她逼急,发起疯来,害还是海秀。”
“当然不会,跟个小丫头,不至于。”峰轩道,“你们老师想息事宁人当然最好,但太迁就这种人,以后也有后患,等你们都毕业,她再找到海秀大学老师怎办?等海秀工作,她再去海秀工作地方投递检举信怎办?”
峰非骂句,癞蛤蟆不咬人,但他、妈膈应人。
“所以吓唬她下。”峰非皱眉道,“你看看,能不能把海秀名额再弄回来,好好事
峰轩近日多陪着妻子,不是看各种花展画展就是去听古典音乐,安静惯,脾气也温和,闻言不紧不慢道:“这次是因为什?是有人抢你们场地,还是什别……哦对,打谁?”
“不是,都不是。”峰非叼着草根,慢慢嚼着,“……损坏下隔壁班桌椅。”
峰轩:“……”
电话那头,峰轩安静好几秒。
峰非将嘴里草根吐,烦躁道:“你听见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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