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黔安,所有事就全落在钟宛肩上,没人能商量,也没人能依仗,钟宛早就习惯无论出什事自己先顶上。
“这些年。”郁赦把手里信函和礼单并丢进炭盆里,火苗扑冲上来,轻嘲,“过不顺,你也不多容易吧。”
郁赦拨拨炭火,“你要是不习惯,不明白,看不懂,察觉不出来,察觉出来也觉得这其中还有别什……那就说明白点。”
郁赦看向钟宛:“这是在疼你。”
时候似得,宣瑞背不下来书,你替他挨手板?
郁赦拿起书案上礼单,呢喃,“那这次可不是顿手板就能事……”
钟宛怔怔看着郁赦,心里疼他手都有点抖。
郁赦把书案上“证物”都看遍后抬头,见钟宛神色有异,郁赦脸上笑意渐渐淡去。
郁赦审视看着钟宛,眼睛微微眯起,“懂,从始至终,你就没想到会帮你。”
钟宛担心郁赦误会,声音艰涩,“不是,原本就是错,不能让你……”
“钟宛。”郁赦打断钟宛,眼神平静看着他,有些突兀问道,“许多年没人待你好过吧?”
钟宛时没明白郁赦东句西句在说什,下意识要反驳,但张张口,居然没说出什来。
郁赦看向钟宛,平静道:“不然,怎就简单帮你这把……你就如此惶惶不安呢?”
钟宛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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