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被说得愣住，下意识地抬起手摸
摸自己
脸。
站在他脑袋上方萧炎看着他动作，又撇开头冷哼
声：“不过介于你经常这样也就无所谓，毕竟过去几年老子也看腻味不会再产生什
想要呕吐反应——”
“
以前经常这样？”
“简直是你招牌表情，”萧炎翻个白眼坐回自己位置上，“还直奇怪为什和哥长得那好看结果们老爸却是个苦瓜脸。”
萧末：“……”
你凑那近做什？”
“少恶人先告状，谁知道你会忽然转头——吃老子豆腐你就躲个角落偷着乐去吧。”萧炎伸手含糊地指下脑袋埋在毯子底下浅浅呼吸着萧衍，说话声音越压越低。
萧末知道他意思闭上嘴，却架不住沉默之中被自己左护法儿子那直愣愣目光看得浑身发毛，男人懒洋洋地调整个坐姿，唇角轻勾正想警告萧炎他再这样盯着他看他老爸就要放声尖叫，却在这时，他看见萧炎眉头猛地皱起来。
少年顿顿，看着萧末压低声音用几乎不可闻音量道：“老头，你到底有什毛病？”
“你才有病。”
机舱内沉默片刻，良久，当萧末以为那个背对着自己熊孩子已经睡着时候，却冷不丁地听到对方头也不回，恶狠狠地来句：“们肯定不是你亲生！”
如果换普通父亲听到这话大概会伤心吧，然而此时萧末却噗嗤地声轻笑出声，大概是他声音惊扰到坐在他旁边萧衍，后者动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扫他眼，在恍惚地看见男人唇角边笑容之后，再次安静地闭上眼继续休息。
被萧炎这搅合，萧末那点儿忧伤心情不幸地被驱散些，伸出手给萧衍拉拉毯子，当萧末再次将自己目光投向窗外时候，意外地，这次他却再也没有感受到之前那种心脏仿佛随时就要突破胸膛跳出来冲动。
他只是平静地想要重新回到最初他离开那个地方。
看看他们是
“你去香港到底想干什？”萧炎凑上来，只手像个痞子似搭在萧末座位靠背上。
“怀念故人。”
“怎不知道你在香港还有什狗屁故人？”
“你不知道事情多着，”萧末唇角边弧度还保持在那里，“小孩子少多管闲事。”
“是不想管你，”萧炎不屑地瞅他眼，“只是想提醒你现在表情丑得觉得们马上就要空难——不想笑就不要笑好，露出这样比哭还难看表情做什，又不会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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