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在门边人简单地回答,“忍着。”
“忍不住。”萧末往床边靠靠,语气却并没有多少“忍不住”意思,反而显得有些无赖地说,“马上就要痛死。”
“……”
这次,回答男人是惊天动关门上。
看着墙顶被这个动作整下来粉尘,黑发男人十分无趣地撇撇嘴……用手艰难地将被子往上扯扯盖到自己胃部,味道十分难闻到令人真觉得胃部开始翻腾起来……露在被子外面肩膀有些冷,男人动动,却在这个时候,男人听见从楼下传来阵汽车引擎发出声音,紧接着,是束车前灯打亮苍白光束。
……本来只穿着件衬衫就觉得冷得要死,男人索性脱衣服冲个凉……因为带着手铐衣服不能完全脱下来,他就把衣服路撸到锁链尽头在面前挂好,关上厕所门,借着哗哗流水声,男人立刻开始尝试着用劣质香皂把自己手从手铐中脱出来——
有点吃力,萧末手都蹭得脱皮才勉强地挤出来点点。
但是只是这点点也给萧末希望,只要这手铐和他手腕之间还能有点点缝隙,他都有信心能把自己手解救出来……只不过男人在稍微试下之后就没有再试,因为对于绑匪来说,绑架头几天以及交易当天大概是他们警惕性最高几天,想要在这种时候跑路,简直是自寻死路。
洗完澡,男人浑身暖和些,于是又缩回那张臭死人弹簧床上——但是这次,因为萧末自己身上有劣质香皂香味儿,所以比刚才好过很多……男人依靠在床边,那棉絮都发黑棉被随便盖在膝盖上,勉强地靠着睡会儿……
半夜,他先是被胃痛折腾得模模糊糊醒来。
“咦?”
男人下床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隐藏起来后伸头看眼,微微眯起眼,借着刺眼光线,他
没有带表,也不可能指望这个墙皮都脱落废旧工厂墙上会出现挂钟,男人不知道几点,坐起来迷糊地往四周看看,男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抬起手,用手上铁手铐用力敲敲水管——
哐哐声音,很响,还敲下不少铁皮。
水管连接着楼。
男人敲会儿,直到他自己都觉得手腕被震得发疼,这才停下来——果不其然,当他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听见有人上楼声音,开门还是那个年轻人,他依旧还是带着鸭舌帽,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做什?”
“胃痛,”毫无肉票意识肉票淡定地说,“有没有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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