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以吗？”
“老板，您是不是很久没接地气儿
？这个讲价不是这
讲
……”
“可是
只有
百块，”萧末说，“如果你不想做，就找别人家——”
“做，做，哎呀，当做是新年做善事好啦，百块真是连本钱都收不回来！”小混混边嘟囔着，边转身，就像生怕萧末真把那已经交到他手
，K市确实降温。
网上小清新说，人生，就是要有次说走就走旅程（……）。
所以如今，男人只是拿个腰包就离开那个他生活十年熟悉环境，腰包被他用很土方式捆在腰间，里面装着被他药倒在床两个儿子钱包中拿出来万二千块大洋——说真，今早，当萧末打开萧炎钱包时候还吓跳，没想到做小警察小儿子钱包里居然能有这多钱……感慨下公务员待遇之后，男人毫不愧疚地将那些钱统统拿走放进自己腰包里，张也没给他留（……）。
萧末随便在某个井盖上找个“办证”号码，走到路边公用电话花五毛钱，大约十分钟后，在约定好借口拐角处，个看上去很猥琐小混混出现在他面前。
那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在做地下党接头。
卡见萧末，小混混眼前亮，呲着大黄牙搓着手，叫面前这个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有那丝丝不同黑发男人为“老板”，然后他问他：“老板，您有什需要吗？您瞧瞧，们这边业务很全，身份证那是基本，也是最受欢迎爆款项目——大学毕业证也可以做到，北大清华您说哪个就是哪个就连他们校长都不敢不承认您是他们优秀毕业生——喜欢洋鬼子就来张哈佛，虽然那个通常要贵点……们这证件是K市最好，别家都不敢保证，们可是敢保证——般只要不是全国联网机器，们证件人工肯定分不出真假——现在年节优惠大酬宾，办护照送身份证，您只需要上交几张彩色证件照……”
“……不用，”萧末被这有点热情过头业务员绕得有点晕，然而他到是丝毫不见嫌弃面前这个小混混意思，他只是笑笑，“只是需要张身份证。”
说着，萧末将早就准备好证件照交到小混混手上——
见生意上门，小混混那张脸笑成朵菊花：“好嘞，老板，二十分钟啊老板，不满意包返工，你就在这里等，会手交货手交钱，身份证张百二十块，高仿真百五十块，老板您看您要哪种？”
“百块，要高仿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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