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房东老太太看似不耐烦地应句,“儿子。”
萧末:“…………”
萧末刚进屋,就看见以挨着暖炉在沙发上睡午觉这样危险姿势
为防止有不怀好意人套话,街区划分年年都在变,只有真正混在道上人才知道哪个街区最近是归哪个堂口管,萧末其实并不知道这详细东西,他也只是恰巧隐约记得他前段时间在李堂上任那天去酒楼就在东新街——并且萧末也听见,李堂那天抢地盘事情之后也确确实实地跟西区那些人说,那条街现在归他管。
在高层坐久,萧末这会儿都有些惊讶这些下层对于“会不会被条子打入内部”这件事情居然看待得如此“严谨”——每句话都像是对暗号似,就好像他如果现在他说错句话,面前房东老太太手挥,立刻就能从楼上某扇窗户里伸出把枪崩他脑袋似。
而很显然,那天李堂没吹牛——东新街确实是青龙堂在管,而他似乎幸运地说对。
面前老太太明显露出个放松表情。
又上下打量通萧末,只是招招手扔下句“你来”,就将他引上楼:“们这最近住满,你能不能接受跟别人搭噶住?”
萧末微微眯起眼,他是无所谓跟别人起住,但是他会比较介意舍友素质——太脏不行,早出晚归影响他作息也不行,喜欢男人那是更加绝对不行……这想着,男人直接掏出百块塞进前面噔噔噔上楼老太太手中:“搭住没问题,还希望能有个正常点儿室友。”
老太太接钱,完全跟张扬走两个路线,她不仅没能给个笑脸,还斜睨萧末眼,扔下句“德行”之后,就看似十分随便地在个楼梯间停下来——扬扬下巴,呸地吐出凉瓣瓜子壳:“就这吧。”
萧末停顿下,顺着老太太下巴指着方向看去,他看见摇晃下大概整个儿都会掉下来长满铁锈铁门,铁门边上挂着束落满灰尘端午节艾叶草,这样门上偏偏还穷讲究地挂着过年时候都要贴年画,年画很新,鲜红鲜红,看上去是刚刚贴上去不久。
“这房可好,独立浴室,独立洗手间,你不用死冷寒天大半夜睡得正好还得跑下楼去公共厕所尿尿,房租三百个月,拒绝拖欠,张扬那样王八蛋老娘养个就够。”房东也没等萧末发表任何意见,直接掏出钥匙就开门,然后身体让开些,示意萧末进去看看。
萧末点点头,边往里走边随口问句:“张扬跟您挺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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