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摇摇头,把将人抱起,直接往寝殿去,路上下人们纷纷垂首避退,却无人敢私下议论,好似没看见般,依旧当差不提。
丫鬟们见两人回来连忙伺候着擦脸洗手,祁骁屋里伺候都是聪明,众人只是忙活祁骁,却没人敢去伺候百刃,给祁骁换好寝衣后众人就退下。
祁骁整整袖口,拧帕子给百刃擦擦脸,百刃脸红红,梦里听话很,由着祁骁动作,祁骁眼中沉,轻笑着
风,如此既灌不进来风,还可赏雪,奴才这就去准备。”
祁骁扫百刃颈间几道血痕道:“还有……世子伤口还没好利索,让厨子要仔细。”
百刃闻言抿下嘴唇,但并没有说什,江德清是察言观色老手,见状赔笑道:“世子伤口已经结痂,马上就要好,就是太医昨日不也说,可以不必忌口?世子殿下茹素多日,今天老奴斗胆给世子求个情,还是不要忌口吧。”
祁骁看向百刃,见他眼底确实有些馋意笑道:“罢,那就开戒日……”
下人们麻利很,不多时听风亭里就准备好,等着祁骁和百刃都到,几个大丫鬟才将刚切好薄薄鹿肉羊肉在酱料中沾,整整齐齐码在架在银霜炭上烤半日银丝炙网上,酱料连着肉烤出来油汁嘶嘶作响,百刃忌口多日,这会儿闻着这浓郁香味心里早就像是有小猫在挠,祁骁不动声色看着百刃心里好笑,又命人给百刃拿个手炉才动筷子,两人也不让人伺候,自己烧自己吃,倒也别有番趣味。
江德清见祁骁兴致好,还特特去酒窖里取坛多年梅子酿,丫鬟们见连忙来温酒给二人满上,梅子酿香馥诱人,配着肉味道更好,祁骁见百刃连喝两杯失笑道:“这酒尝着香甜味道也不辣,但酒劲儿不比别小,你少喝些吧,仔细明天头疼。”
百刃许久没这高兴,又在兴头上,闻言摇头笑:“殿下小看百刃,就是再烈些酒,也没那容易醉。”
祁骁以前倒是听说过老岭南王尧舜千钟,想来东陵脉都是海量,祁骁看着百刃单薄身板暗暗赞叹,到底是老岭南王孙子,年纪再小,骨子里都是千杯不醉硬汉。
半个时辰后,祁骁看着趴在桌上醉不省人事百刃闭闭眼,自己方才真是疯才会生出那许多感慨来。
百刃已经叫不醒,在这亭子里睡着是要伤风,祁骁接过丫鬟递过来大氅,将人围严严实实,丫鬟低声试探道:“殿下……不如让婆子们抬步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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