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若有所思,点点头:“下去吧。”
是你嫡母,太子总不去给皇后请安,这在哪里都说不过去,也不让你晨昏定省,隔三差五去看看就行,别让别人揪你错处,顶‘不孝’大帽子扣下来,有你受。”
祁骁点头:“谢姑母教导,侄儿知道。”
“单是知道不行。”敦肃长公主看看时漏,起身道,“离开宴还早,你这就跟去趟凤华宫。”
祁骁无法,笑下陪着敦肃长公主出大殿。
敦肃长公主有心让祁骁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可惜扑个空,冯皇后早就去前面张罗寿宴事,敦肃长公主本还有些可怜冯皇后如今失势失宠,听她又去主事马上变脸色,冷笑声:“惹这个嫌那个厌,还总上赶着去丢人现眼,别是还做着梦,以为冯家这堆死灰还能复燃吧。”
祁骁倒是点也不着急,皇帝不过是顾着面子,将冯皇后摆到明面上堵别人嘴罢,死灰复燃?早在祁骅宠幸那宫女时就不可能。
两人说着话去前面,晚宴间皇帝果然频频提起惠老王爷那孙女婚事,几次都被惠老王爷插科打诨敷衍过去,提起百刃时百刃也味装糊涂,皇帝心里明白是有人露出风声去,却也无法,打趣几句就没再多提。
整个晚宴祁骁和百刃也没说句话,晚宴后各自上自己府上马车,等出内城,拐过书院胡同后,两辆马车纷纷停下,并在处,好像车上人在说话似得,不过半盏茶时间,马车又各自行起来,个往东个往西,各自去,只是这会儿岭南王府马车已经空,而太子銮驾里,两人耳鬓厮磨,亲昵不停。
乾清宫寝殿中,皇帝身着中衣躺在榻上,轻轻揉着眉心,低声慢慢道:“看清楚?”
跪在在地上人点点头:“千真万确,世子席间两次净手,奴才都盯得真真,左右手腕上各有道红痕,是绳带勒伤所致,看那伤痕颜色……不会超过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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