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点头:“该准备都准备好,幸得有敦肃长公主前前后后操持着,不然真料理不清。”
祁骁淡淡笑:“你初经婚丧大事,自然不熟悉,以后等着再办柔嘉孩子满月酒,百日礼,慢慢就都能上手。”
祁骁话正说进百刃心里,百刃笑笑:“正是呢,等上年两年,就能当
百刃就闹出那样大动静来,恨不得让朕将骅儿赐死他才满意,这都年,他始终对骅儿不假辞色,这样记仇人,能容忍祁骁辈子骑在他头上?”
皇帝悠然倚在拐枕上,笃定道:“看着百刃方才神色朕就知道,他早晚会下手,由他下手总比朕明面上谴责祁骁来厉害,看吧……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只要祁骁来日有点破绽让百刃拿住,百刃定会往死里回击,以报今日之仇,朕,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
福海禄想想又道:“万让岭南王知道,怕是要怪罪皇城这边故意折挫他们世子呢,他们向来拿着个由头就没完,万让他们知道……”
皇帝淡淡笑:“所以朕今天将百刃叫来啊,朕可是问过他,太子是不是欺负他,是他自己说无事,就是吃亏,也怪不得朕,朕有心替他出头,奈何他自己不让朕帮他,还替祁骁遮掩,这怪谁?”
福海禄恍然,连忙奉承道:“皇上当真是好计谋,如此既堵众人嘴,又能借世子和岭南来杀太子,真是绝。”
皇帝轻笑声:“什绝,不过是借力使力罢,可怜百刃……好好个孩子,偏偏跟祁骁扯在处,可惜……”
当夜,太子府中,“可惜”百刃趴在祁骁怀里,笑着将白日间乾清宫中事五十同祁骁说,百刃笑狡黠:“故意装成恨你,又怕人看出来样子,皇帝眼睛都亮,真以为他看出心事,呵呵……他还直诱想让跟他说出来,也跟着装,副想说又犹豫样子,皇上竟都信。”
祁骁倚在罗汉床方枕上含笑听百刃跟自己念叨,闻言轻轻揉揉百刃头笑道:“傻东西,他才不是真想让你告状呢,前日不是跟你说,现在闹出来对他没多大好处,他是想将这小疮口捂成大隐疾,好在来日能将连根拔……”
百刃皱眉:“什连根拔……说话没个忌讳。”
祁骁连忙赔罪:“是是,好,如今知道皇帝到底想如何,也不好办,他要拖着,那咱们也拖着,各自不提,更好。不说这个,后日就是柔嘉大婚日子,准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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