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冷下脸道:“这半年因为你缘故,连这寝室都不曾来过,日日宿在书房里,你倒是有胆子来盘问,如今已认罪画押,你也都招吧,这半年,岑朝歌可凑到过你跟前,跟你说些无关政事话?”
若说这半年来有什事是祁骁后悔,莫过于当初没有赶尽杀绝,时心软留岑朝歌条命,起初祁骁只想着是替百刃积福,却不想两人竟还有相见机会,这半年说祁骁点也不担心是假,百刃心里有自己,自然不会理会岑朝歌,但岑朝歌呢?看着昔日青梅竹马,现今岭南王,他会不起别心思?就是不为昔年情分,单是为现在前程,岑朝歌怕也会有二动作吧?说他什外心思也没有,打死祁骁他也不会信。
百刃闻言愣下,祁骁冷笑声,看来果然有。
百刃有点心虚,其实初起刚回去时候两人并没见过几面,处处忙不可开交,吃饭空都没有,谁有那个闲心,但过几个月,各部都进入正轨,大家渐渐地都腾出手来时候,岑朝歌确实是起过别心思。
百刃记得那会儿岑朝歌先是寻些当年旧物来,什百刃写给他扇面子,什他给百刃送扳指玉佩,都是些小物,但偏偏都有些“典故”,百刃其实忘得差不多,但偶然看见时还是会不自觉愣下,每每这时,岑朝歌心中都会自得不已,面上却故意做出副心痛神伤样子来,有日晚上,岑朝歌竟然亲笔写封花笺,桃花染就花笺上寥寥两行字……九月九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趁没人防备时候,岑朝歌将花笺偷偷放在百刃书案上,他写情深意重,百刃看后,也确实是黯然心伤,可惜伤不是他。
偏生那晚百刃因为想祁骁难受夜没睡,第二天神思倦怠,强撑着处理政务,岑才子却会错意,以为百刃是想起昔日种种所以才这幅情形,顿时信心大增,当晚竟直接找去。
百刃晚间批文书睡晚,见岑朝歌来不疑有他,只当是有政务,不想让下人退下后岑朝歌竟露出副情意缱绻样子来,眼中含情脉脉,上来就拉扯百刃手,咏三叹:“如何就这样瘦呢?你这样,心里怎受住?看你这样,真是……不如死好!”
听惯祁骁那温柔中带着霸气,霸气中又带着宠溺情话,乍改听这戏词儿般酸话,百刃骨头缝里直冒寒气,可惜岑朝歌还以为百刃是让自己感动说不出话来,又深情道:“百刃,人言姻缘之事,都是月老早就牵好,就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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