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骅看清是祁骁来就吓得哇哇直叫,祁骁不耐烦听他嚷嚷,皱眉摆摆手道:“让他闭嘴……”
福子就等着这声,当即从怀里掏出块帕子上前几下将祁骅嘴塞个严实,祁骁淡淡看着祁骅,半晌忽而嗤笑声,摇头道:“同你……还真没什话说。”
祁骅惊恐看着祁骁,祁骁轻嘲:“罢,既然来……就跟你说几句,也让你明白……”
祁骁修长手指轻轻点着贵妃榻上酸枝扶手,慢慢道:“当年事就不提,你自己也都清楚,知道那事儿同你无关……”
祁骅闻言忙不迭点头,就差摇尾乞怜,祁骁讥讽:“到底是母子,最后关头都是副嘴脸……是,与你无关,那又如何呢?身为祁靖儿子,只这条,就够杀你百次。”
诸事吩咐通,沉声道:“如今既不发丧,那各处该如何还得是如何,天还没塌呢,若有借机钻营,趁乱起异心,马上就从重发落!以儆效尤。”
喜祥躬身答应着,祁骁顿下轻声道:“这会儿……皇上若是能醒来就好,这多事,总要皇上下旨意才好操办。”
喜祥眼中精光闪,抬头看向祁骁,祁骁定定看着喜祥,好像只是不经意叹息般重复道:“皇上若是能醒过来就好。”
喜祥心里明白,点头道:“殿下纯孝感天动地,老天爷知道,定会让皇上龙体恢复如常。”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祁骁淡淡笑带着众人去昭阳殿。
祁骁话说
昭阳殿外个大宫女正蹲在地上守着药吊子不住扇着风,众人远远就闻见那股刺鼻药味,福子皱眉斥道:“作死东西!哪儿还不能熬碗药,非要守在这风口上!呛着太子殿下,你有几个脑袋赔?!”
这宫女是祁骅宫里人,平日里吆五喝六,欺负其他小宫女太监都习惯,就是福子等小太监以前也吃过她排头,她哪里听过这话,正要发作时抬头看见祁骁,登时话也说不利索,跪下不住叩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天太黑……也没几盏灯,奴婢实在不知道殿下过来,奴婢真不知……”
祁骁无意同女人过不去,蹙眉低声道:“熬好药就端进来……”,说罢不再理会她,径自进祁骅寝室。
偌大寝殿中只祁骅人躺在榻上,祁骁走进看冷笑声,这脸色灰败……同鬼也无异。
不知是听见方才外面叫嚷还是感觉到身边来人,不多时祁骅就醒,祁骁坐到旁贵妃榻上漫不经心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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