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禄闻言大惊:“药?什药?!”,福海禄也不是那蠢笨之人,略想下就明白,大惊道:“皇上病竟是……竟是你……”
正说着话外面喜祥进来,见着祁骁就磕头,低声恭敬道:“奴才给殿下请大安,左禁军统领方才已经让殿下人拿下,如今全关到慎刑司去,烦请殿下发落,还有就是别处要紧地方也都是咱们自己人在看着,应该是出不乱子,哦对,后宫都是薛贵妃在安抚着,只说前面并无事,让众人好生呆在自己宫里就好。”
福海禄不可置信看着喜祥,失声叫道:“你何时也跟太子连上线?!畜生!!皇上待你还不够好?!当年就该……”
“就该如何?”喜祥偏过头去狰狞笑,“呵呵……说起来还没谢福公公这些年提携呢,不过公公方才这句话倒是说错,奴才何时跟太子连上线?呸!睁开你狗眼瞧瞧清楚!不到十岁进宫,十
祁骅尸身,慢悠悠道:“皇上没醒,不好发丧,依旧先停在他自己宫里吧,孤……去看看皇上。”
众位王爷心中大惊,祁骁这是也要送皇帝走吗?!
……
“他们将想也太可怖,难道那心狠,会晚就将他们家三口全送走吗?”祁骁笑着摇头,将碗燕窝递给江德清,眼中难得露出几分温情,低声嘱咐道,“让人送回府去热给他吃,这是今年新进贡头期燕,因着量太少,只供皇上人用,直想给他弄些却没寻着机会……”
祁骁转头看里间还昏迷着皇帝轻笑声:“将死之人……却不必用这好东西,只喝点药就行。”
地上让人五花大绑福海禄被江德清封住嘴,闻言不住大声呜咽,祁骁笑:“他大概还有话同说,江德清……”
江德清知意,上前将福海禄嘴里帕子拿,福海禄得着声连忙高声叫嚷,祁骁蹙眉,江德清直接噼里啪啦十几个巴掌抽过去,福海禄让他扇眼冒金星,瞬间萎靡下来,老实许多。
祁骁轻笑:“外面如今都是孤人,你就是嚷嚷也无妨,只是孤现在只想听人话,不想听猪狗嘶叫,你若没话孤接着将你嘴封上就是。”
福海禄让江德清打两颊肿胀,话都说不利索,半天才勉强恨道:“你……皇上病成这样,你却不让皇上用膳食!两天……你只给皇上灌药!就这碗燕窝你还要弄走,你……你……”
祁骁摇头笑道:“你这就误会孤……孤这两天停你家皇帝药,开始让太医好好医治他,你倒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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