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始终背对着他,面朝沙发里侧:“所以芬迪尔狼型长什样啊?有没有什特殊痕迹?”
“你问这个做什?”
“没有,只是他说身上味道有点熟悉,并副对此充满童年阴影模样,在想们是不是见过。”白爵随口答,想想,又嫌弃地把身子转回来,“………………算,小时候欺负人多去,就算见过也记不住。”
“……你现在也没少欺负人。”
“欺负谁?”
法伊瑟见他脸羡慕,忍不住伸手拍拍他脑袋:“狼族强弱又不是靠信息素味道来区分……”
“你懂什,这关乎男子气概问题。”
“……”
“真羡慕你们Beta,不用有这种烦恼。”白爵翻个身,沙发在他身下发出“嘎吱”声音。
法伊瑟无言以对,想想只好试图抓住重点:“你们刚才还在屋子里释放信息素?按规定这是要扣操行分——”
洒在手腕动脉,白爵停顿下。
……有时候私底下法伊瑟会做出这种有些过分逾越主仆(或者是兄弟)关系动作。
不过白爵也不太和他计较就是。
只见此时法伊瑟脸严肃地凑上来闻闻,“唔”声:“……螨虫尸体味道?还有点吃多面食放屁特殊气味。”
白爵副“whatareyouf*ckingtalkingabout”表情。
白爵在沙发上伸个懒腰,踹掉法伊瑟放在沙发上书。
壁炉里干燥柴火发出“噼啪”
“你已经下班,学生领袖大人。”
“只是没想到你们关系会这恶劣。”
“他先开始,”白爵皱皱鼻子,“他很以脸上被你挠出来那道疤痕引以为傲呢,莫名其妙,那算毁容吧?”
“……是那时候——”
法伊瑟话说半,然后意识到话题几乎又要回到那个禁忌话题边缘,于是干脆住口。
在白爵目瞪口呆瞪视中,男人那张面瘫又严肃脸终于产生丝丝裂痕,眼角柔和下来,碧色瞳眸里出现几乎不可察觉笑意……在白爵扑上来撕咬他之前,他勾起唇角笑道:“开玩笑。这多年,什味道都闻习惯,要认真说起来,有点像阳光和栗子味道吧?”
阳光和栗子?
听着有点娘娘腔啊。
……但是总比“螨虫尸体”和“吃多面食放屁”味道好些。
白爵满脸将信将疑地将手缩回来,看眼法伊瑟,满脸遗憾:“那个傻子富二代味道倒是很铁血男儿,铁锈味……说是血腥味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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