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挪挪屁股,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事情两天前都听你大哥说过,胆子越来越大,送你去军校是让你学规矩,你看看你都学回来些什?!朔月期未至,中秋节在没有监护人情况下跑到大马路上,还跑到暗星巷!”
老兰斯洛特上将“啪”地拍下桌子,白爵清楚地看见桌子上浮沉扬起——当久经沙场老上将发威,整个书房里鸦雀无声,白爵注意到,就连楼下哥哥姐姐们交谈声都变得小些……
白爵将求救眼神儿投向母亲,然而这次,似乎谁都不站在他这边——
“那才是中秋节第天,白爵,谁也不知道你朔月期会不会在你在外面闲晃时候突然来到,你想想如果这种事真发生,那该是多
书房内。
白爵踏入书房就感觉到脖子后面凉气嗖嗖,他父亲——老兰斯洛特上将脸严肃地坐在书桌后面,他母亲——曾经风靡帝国上流社会如今依然风韵犹存兰斯洛特夫人站在椅子旁边……
白爵不知道现在变成狼型扑进母亲怀里还能不能保住命——
不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干差不多事,张开双臂拥抱他母亲:“妈妈,你终于从房间里出来,这两天都是在吃法斯叫外卖,胃都疼。”
波撒娇。
男人推开。
法伊瑟:“……”
三十秒前,是谁在说什“能保护好自己”,还有“朔月期不到也不能说就是小孩子”这种话?
看着黑发少年怒气冲冲往外走背影,法伊瑟发现他还真是真情实感地在怪罪自己呢——
站在原地没动,男人抬手指尖扫过脖子上缠绕着绷带下被某只小狼咬出伤口……
撒娇狼族最好命。
兰斯洛特夫人深知小儿子套路深,抬起手摸摸他脑袋,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老兰斯洛特上将就凉嗖嗖飘来句:“怎没疼死你。”
白爵背过脑袋,默默翻个白眼,清下嗓子,转身回到书桌旁边坐下——
“让你坐下?”
“……”
他在他身上留下很多伤痕,其他为掩饰都伪造录像用新伤口覆盖,唯独这个,因为是在很亲密地方所以留下来。
如果白爵真耐心看完所有录像,他就会发现从头至尾没有人敢碰男人脖子,然后开始怀疑他脖子上绷带底下伤口长什样——
想到这,男人勾勾唇角,露出个意味不明笑容,碧色瞳眸在阳光之下变成湖水深处色彩……
稍停顿后,他抬起脚跟着白爵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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