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疯狂松口气。
白爵还没来得及调整脸上那副逃过劫表情,拧脑袋发现不远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双碧色瞳眸之中充满笑意……
这让白爵有种好像被玩弄感觉。
在他挑起眉来得及说什之前,法伊瑟及时打断他:“就去你房间好。”
“什?喔,好啊,随便你,你来之前把壁炉开……”白爵说着觉得自己太卖乖,于是改口,“当然也不是专门为你,今天还真有些冷,是不是?”
“……”
无声地捏紧手里药瓶,白爵站起来,赤着脚走向站在玄关换拖鞋男人,用稍稍偏高故作轻松嗓音说——
“原本这瓶药是准备留着自己用,你知道身上伤口也还痛着呢,你挨那多板子,也挨没比你少多少鞭子,背上皮肉开花……”
法伊瑟抬起头看向他时,那纯粹眼神让白爵意识到自己好像有在卖惨嫌疑,于是有些说不下去地闭上嘴……
“少爷。”法伊瑟叫。
在想什。
……
晚上,晚餐过后,法伊瑟如约到达白爵宿舍。
星季不知道追着那个芬迪尔跑到哪里去,法伊瑟到时候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从玄关方向眼就看见坐在客厅里黑发少年:客厅中点燃壁炉,火焰跳动着将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少年手中拿着个晶莹剔透锥形水晶瓶,里面装着些碧绿药剂。
——听见开门声,他浑身有些紧绷地坐直些。
好在法伊瑟没有太多表示。只是瞥眼客厅里燃烧着火焰噼啪作响壁炉,轻轻“嗯”声
“怎、怎?”
白爵紧张地盯着法伊瑟唇瓣,生怕他说出什苛责话,到时候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办才好——
是把药瓶子扔他脸上硬着头皮大吵架比较好,还是乖乖低头道歉比较好?
做半天思想斗争,没想到男人只是与他擦肩而过,走入客厅四处看看:“那就麻烦你上药,在哪上比较方便?”
白爵:“……”
“你来。”
白爵看眼法伊瑟,不得不说,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想过原来面对法伊瑟他也能有如此窘迫天……哪怕是法伊瑟为他被揍得屁股开花、高烧得迷迷糊糊那天晚上,他也只是因为良心不安地守在他身边,递个毛巾倒杯水而已。
而现在,他看见法伊瑟紧张,是因为知道男人如果因为秋季赛事开口责备他,他也无话可说——
巧就巧在,他不习惯被训斥。
特别是被个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人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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