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爵陷入苦思,直到天将近快亮,他才迷迷糊糊、满怀心思地重新睡过去。
……
第二天早上,大早家庭医生就来,白爵例行抽血时,他那全是抽血痕迹胳膊成功地让在场很多人都倒吸口凉气——
尤其是当测试结果出来,白爵信息素浓度比以往相比较还要高个10%时候……大家纷纷发出嘟囔声音。
“你不能再这变态,白爵。”伊万斯警告,“小心翼翼是好,但是你都有点儿病态。”
“……你确定没弄错?”这时候法伊瑟声音听上去终于清醒些,“东西还在,过你房间看看?”
“洗掉。”
“还有多吗?”
“你以为是焦糖布丁吗,哪来多?”
“似乎这也是去你房间可以解决问题?”
着堵墙隔壁房间法伊瑟打电话——
通讯器那边响两声被人接起来,电话那头男人“喂”声嗓音低沉沙哑,显然是刚从梦境中还未完全清醒……
“法伊瑟!”白爵捏紧通讯器,嗓子紧绷,“怎办,精液味道淡得像白开水!”
“……”
电话那头沉默大约五秒。
“信息素抑制剂最大特点就是不稳定,哪怕是几十年改良
“……………………”白爵用几秒反应过来法伊瑟在说什,他长长地叹口气,“法伊瑟,大半夜给你打电话是因为心里不太有底,而不是准备听你开开黄腔耍个流氓就能安心去睡。”
“……哦,现在给你预约明早出发前家庭医生,让他提前个小时上班到这边再给你测试次信息素,”法伊瑟淡定地说,“现在,要过去抱着你睡,可以天亮之前再回到自己房间。”
白爵微微眯起眼,想下长长吁出口气:“算,自己能睡。”
挂电话,白爵爬上床……总觉得被窝里若有若无地仿佛又能闻到自己味道——
这到底怎回事呢?
法伊瑟慢吞吞地,仿佛不确定地问:“什?”
白爵把自己话重复遍,这次,法伊瑟陷入比刚才还要长沉默——直到白爵不满地催促“你是不是又睡着”,男人这才迟疑地问:“少爷,你为什大半夜会有机会闻到这种东西?”
白爵:“……”
这次轮到白爵哑口无言。
想到答案真相,他内心已经尴尬到恨不得活生生把面前这堵墙挠穿……死去般沉默中,他决定硬扛过这次,硬着头皮回答:“总之就是闻到,现在问题重点难道不是身体里信息素消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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