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动作之间,挂在破布上铃铛阵乱响,声音清脆得像是风铃。
那玩意除前面那块东西外加后面那块遮住还不如不遮除能挡点儿灰尘什都挡不住薄沙之外,整个儿就是个情趣用品……
难为白爵面瘫着脸将自己小弟弟塞进前面那包东西里,还能淡定评价:“有点儿小,他们是不是觉得雄性Omega这东西都不应该太大……这才算是真正性别歧视吧?”
他抬起手弹弹小裤衩松紧,于是那玩意在他腿间阵乱晃——
白爵听见隔壁牢房好像呼吸都变得稍重些。
仔细闻闻?是不是像们现在凑那近也分辨不出来?”
法伊瑟听话闻——从白爵发顶发丝开始闻起,到他眼睛,唇瓣,耳廓,颈部,再路向下……那裸露鼻尖扫过他敏感些地方时,少年几乎抑制不住自己鸡皮疙瘩泛起片,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最后,当法伊瑟只大手拖起白爵臀部,脸贴近他腿间——少年呻吟声,终于忍无可忍,脚踩在男人肩膀,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声音说:“冯让不会变态到把脑袋埋进裤裆。”
白爵奔放又直白话引起不远处其他牢房阵骚动——
毕竟光线太暗,哪怕此刻贵族少女们瞪大眼,也只能看见男人像是头强健豹伏在少年双腿之间……
黑暗之中瞪对面牢房眼,白爵侧过身,认真想想以前在外面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去地下娱乐场所玩时,看过艳舞表演……犹豫下,伸出胳膊,如天鹅颈脖翘起,轻轻搭在栏杆上,脚勾,轻而易举把自己挂在栏杆上,身体后仰,铃铛乱响。
白爵:“这样?”
法伊瑟:“……”
白爵白皙脚指头踩在栏杆上,动动:“有点那意思不?”
法伊瑟站起来,走过来,大手在黑暗之中准确地落在黑发少年屁股上,拍下——又惹来阵铃铛怒响,隔着栏杆,他压着少年贴向自己:“改变
而白爵话完全坐实她们脑补画面。
噢!
法伊瑟抬起身子,顺势拉过少年脚在他脚背上亲下,重新恢复到正常状态他淡淡道:“在他碰到你这个地方之前肯定会先杀他。”
白爵翻个白眼,然后两人又瞎胡闹会儿,白爵看时间差不多就把法伊瑟赶回自己牢房。
确认隔壁牢房门被重新关上,白爵低头捡起之前被遗忘在地面上兜档,在身上比划下以后,他背过身,背朝那些天真贵族少女,脱下自己内裤,研究着穿上那些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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