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趴在床上,让金毛巨狼皮毛覆盖在自己背部,那温暖且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狼族带着柔软倒钩舌头细细舔他耳朵,背部,和脸,每到个地方都染上片红晕——
那当然不是疼痛,而是别什东西。
巨大爪子踩在他背上,白爵刚开始感觉到确实恐惧想要挣扎,但是法伊瑟很懂行——巨狼湿润鼻尖发出“哼哼”从嗓音深处压抑声音,凑到白爵脸边像条狗似嗅他,并轻轻拱他鼻尖,湿润温和气息和法伊瑟本人没有丝毫差别……
这让白爵放松不少。
此时,法伊瑟缓缓退出带来摩擦让白爵唇边坏笑有点变形,但是他很快地调整自己表情,他听见皮肤和皮肤挤压发出声音——
他抓着法伊瑟头发,有些粗鲁地强迫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咬住他舌尖,当他做得没那好时,就点儿也不留情地咬住他舌头,让他发出轻微痛呼声。
“……你这不是在支配,”法伊瑟咬着后槽牙说,“你是在折磨。”
“哦,给你个教训。”白爵慵懒道,“下次别试图在床上用教狩猎时候语气跟讲大道理。”
“看不出自己哪里像是你畏惧得朔月期都不来人。”
白爵面颊上……白爵笑着抬起手摸摸他脸:“很难受?”
他边说着还收收气,提臀,这个动作看上去大概是要法伊瑟老命。
白爵觉得简直不能更高兴——所谓支配感来比法伊瑟宣布”他是他”时候来得更加强烈,仿佛法伊瑟现在已经脆弱到个境界,而白爵可以随时玩弄他,并掌控他心情。
比如他每动下,白爵可能会皱着眉喊疼,那他就不得不停下来,哪怕他眼角青筋都因此而,bao起;
再比如他如果不动,白爵又会催促他,个提气,或者是伸手拍打他紧绷腰;
然后是又次进入——
这个时候白爵意识到为什在此之前法伊瑟每次都是服务他完之后立刻抽身离开,因为该死如果当时他胆敢让白爵碰到他,白爵很有可能在秒之内就拆穿他
“不知道,可能是人形你太过于接近‘法伊瑟’。”白爵沉吟会儿,“你知道,总是可以欺负法伊瑟。”
“……”
……
十分钟后。
白爵意识到自己提出个烂透点子。
动快或者慢都不行;
白爵说得算——
噢,支配者。
得到快乐,且掌控切,最重要是,他躺在那使坏就行。
这是白爵·兰斯洛特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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