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则握着他手腕不让他给自己重新围上:“你围吧,你脖子里空落落。没事,不冷,这件是高领。”说着将外套拉链往上拉到头,果然领子立起来遮住脖子。
沈放还想说话,被凌君则夺过手里围巾几圈绕上脖子:“闭嘴!”再将两头往他衣襟里塞,往他胸口拍拍,很有些说不二气势。
胡嘉乐和钟憶在旁笑,胡嘉乐开口道:“弟弟啊你戴着吧,别给整感冒,这大新年。”
钟憶也说:“是啊,人家凌君则片心意,谁让你穿这少出门。”
沈放无法,只好戴着。
沈放边说知道边拉着凌君则上楼。等爬到屋顶上看,除胡嘉乐和钟憶,胡嘉乐爸妈,他几个堂哥堂弟,还有两个叔叔也在上面。
打过招呼,沈放他们四个小走到边,占屋顶小块地方聚在起说话。
钟憶裹成个粽子,不仅围巾、手套戴齐,连帽子都戴上。
胡嘉乐呼着白雾直跺脚:“这天可真冷啊!”
月天气本来就冷,加上他们这属于郊区,晚上更冷。
初他自己爬还来得惊心动魄。
凌君则好不容易爬过半,他探身把紧紧抓住对方手臂,好像生怕他掉下去样。
其实这样反而不太好行动,但凌君则忍着没说。
等终于爬到对面,稳稳落地,他挣挣手腕:“行松开吧,手都给你掐青。”
沈放这才想起放开手:“刚刚太紧张。”说罢笑嘻嘻地拉着对方起出门。
这时胡嘉乐被父母叫
“嘴唇都要冻在起。”钟憶双手笼在袖子里,活像个东北老大爷。
沈放本来不觉得什,这会儿站房顶上被冷风吹也感到有些冷。那寒意从脚底往上涌,直至四肢百骸都被这股阴冷侵袭。
他刚打个哆嗦,脖子里就暖。
往旁边转头,发现竟然是凌君则把他脖子里条羊绒围巾解下来给他围上。
“你干嘛?”围巾上还残留着人体余温,十分暖和,但沈放还是扯下来要还给对方。
经过凌君则他们家门口时候两人像做贼似还特别小心,就怕凌娅听到动静给他们抓个现行。
好不容易到胡嘉乐家,沈放往屋顶上看,好家伙,黑压压大概或站或坐能有七八个人!
“老沈,凌君则,上面呢!”钟憶已经到,在屋顶上冲他们挥手。
胡嘉乐他们家灯火辉煌,大人都没睡,他爷爷奶奶还在楼下看跨年晚会,见到他来就给他指路。
“小放来啦,你上楼上去,那儿外边有个梯子,可以爬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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