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考过后答道:“不让唱旦就改唱生呗,大不从头学过,总不至于没戏可唱。”
“有骨气!”沈放比个大拇指,笑道,“你唱小生应该也挺好看,书生气浓。”
“你说那是巾生,头上戴着方巾
“那你好什?”
“觉得名字挺好听……”
“……”凌君则不理他,低下头继续看漫画。
凌君则被分到白柳天芳曲社,虽然表面不显,但心里其实也挺高兴。这其中很大部分原因与沈放欢呼样,都是因为不用离开对方太远。
实训三年中他们这些帮演学生个月能有次上台机会就很好,来去最多两天也不费事,不过等真正加入曲社肯定要常驻当地,那样他就不得不与沈放分别。
要求而已,待毕业出科后,学生们还是需要通过从实训中得到经验专精二三路,有自己能戏,知道自己唱得最好是哪折哪出。
传习院好歹届也有四五十个学生,虽属不同家门,但也人数不少,并不分到个剧团,般都是六大国营曲社各塞上七八个。疁剧身为南曲,曲社多在江南带,这六个曲社中有三个是在疁城本地,另三个则分布在疁城周边几个城市。
沈放问:“你被分到哪个曲社?”
如果被分到外地,这就意味着要是凌君则这三年表现得好,毕业后曲社愿意要他,他就要去到外地工作,沈放想到这事就心情烦闷得很。虽说就算分到本地曲社以后工作也不定都在本地,毕竟巡演什都是全国乃至全世界跑,但好歹窝在本地,时常还能见到。这要是在外地可就不好说,保不准年半载才能见上面。
“疁城白柳天芳曲社。”凌君则翻过页漫画,不疾不徐道。
“凌君则,你是不是长个子?”沈放刻闲不住,收折扇伸出光脚丫踢踢凌君则放在床上腿。
“好像是。”
“你要是直长高,长到两米那高,他们还会让你唱闺门旦吗?”沈放想想那场景都有些悚然,不由打个寒颤。
凌君则难得地陷入种“被问住”尴尬境地。
如果真长到两米,恐怕他就唱不旦,男人骨架本来就大,两米骨架他简直不敢想,再要模仿女性角色未免可笑。
沈放闻言心下松,忍不住大力拍下床垫:“这个好呀!”
这个在本地啊!
凌君则被他吓跳,皱眉看他:“干什?你知道这个曲社?”
大概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沈放不好意思地拿起折扇遮住自己下半张脸。
“不知道。”隔着扇面,声音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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