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年盯住他,呼吸仍有些不稳。他不得不承认,莲艾确使他非常快活,虽然只是肉体快活,但也销魂蚀骨。
他摸索着手里瓷瓶,沉声道:“可以留你命,但你余生都要在这座大宅中度过,并且不会解开你生上‘绵绵’。”绵绵这个名字,分明那样柔软温和,绵软地毫无杀伤力,却用在如此可怕阴毒药物身上,简直充满讽刺。“你需要每月服用给你解药来暂时压制毒性,不然那滋味你也尝过,想必不愿再试。你只要乖乖,便不会为难你。”
这已经是莲艾能求得最好结果。他重重叩首,声音带着劫后余生兴奋与颤抖:“谢将军不杀之恩!谢将军不杀之恩!!”“啪”地声,有什东西被步年扔到地上,路滚过来。莲艾寻声望去,见是自己已经吃过几回那种白色药丸。“吃吧,这次是解药。”步年语气里大有赏赐之意。莲艾快速上前把抓住那药丸塞进口中,连嚼也不嚼就
差异,吸力总有欠缺,难比小倌,过去莲艾在青楼时,每次妈妈考校口技,他总是最快叫目标缴械,有时甚至只要他吸,对方就会低吼着喷出阳精。
这真真是生死攸关时刻,他满心满眼都是要让步年食髓知味,肯定自己“用处”,哪里还敢不尽心服侍。
上次他觉得自己功夫退步,才不能叫步年盏茶内泄精,为此在教导甘草、泽漆二人时苦心钻研,自身也有很大进步,口吹箫之技早已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步年就是再能忍,男人下半身却从不说谎,对快乐也十分诚实。他下体欲望勃发,柔软温热口唇挤压着柱身,带来销魂蚀骨快感。
不多不少盏茶时间,莲艾个深含,让敏感柱头抵住喉咙口肉壁,接着不断做出吞咽动作,按摩般用喉间软肉挤压揉弄着最顶端部分。般人做这种动作,难免要呕吐反胃,但他为此而生,自然被训练不会有干呕反应。
须臾,莲艾感到手下大腿肌肉紧绷,知道对方是要泄精,时吸得更为卖力。
步年闷哼声,终是败在他高超口技之中,喷射出自己精华。
波波浓稠液体打在莲艾喉头,他尽数咽下,没有丝反感或者勉强表情,等阳物逐渐缩小疲软,他还不忘捧住小心用舌尖将那顶头孔洞处舔舐干净。
做完这切,他为步年整理好亵裤,抚平衣衫褶皱,原样跪爬着退回去。
他恭恭敬敬跪在那里,不敢多看眼正前方掌握自己生死大权男人,仿佛多看眼就要丢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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