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元道人慈爱道:“好好榨,装满就回来。”
密室中逐渐弥漫起股腥甜气味,莲艾知道那是从炼丹炉里传出。
冀元道人话太险恶,也太匪夷所思,让他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想借此羞辱步年,还是认真想要榨取阳精炼丹。随着呼吸,莲艾逐渐感到阵阵燥热袭上心头,他拉开衣襟,眼尾不经意地瞥,正巧瞥见步年双手紧紧握着铁栏,其上青筋,bao起,脸上则是刻骨怒意。像畜生样被关在笼子里,接下来可能还要像畜生样交配,这对步年来说何止奇耻大辱,简直是此仇不共戴天。他年少成名,年纪轻轻便身处高位,除天子,朝堂上哪个和他说话不是恭恭敬敬?他连郡主王爷都不放在眼里,如今却着个疯癫老道道。
步年越想越是气急,对着冀元消失暗门方向便是声怒啸:“冀元!!!”
莲艾没有准备,被他这声饱含内力长啸震得耳朵嗡鸣,顷刻跪下来,难受地按着胸口,嘴里似乎都尝到血味。
在浪费,实在浪费。”
莲艾因他话瞬间背脊汗毛倒立,忍不住问道:“道长这是什意思?”
冀元道人不理他,转身往炼丹炉方向走去。到炉子旁,伸手从怀里掏出把药材,胡乱投进燃有微微星火柴灰之中。
片刻后,那些药材被火星点燃,竟慢慢燃烧起来。
冀元道人满脸兴奋,搓着手道:“皇帝要那药手头没有,但可以现在便炼给你们,只是炼丹总要备齐材料,特别是皇帝吃药,用料必定也是最好。”
“将军!”他不禁哀叫出声。
步年妄动内力,那药效便发挥得更快,短短数息就在体内完全催化。他呼吸粗重,身体渐渐不甘地跪到地上,额头抵在冰冷栏杆上,却无法消除点体内滚烫热度。
莲艾已将身上衣服扯得不成样子,他对催情药物不算陌生,这样凶猛倒还是第次碰上。
这样药性,靠忍是忍不下去。
他睁开朦胧双眼,伸
步年在他方才投下那样意味不明话后,便彻底沉脸色,如今见他又往炉子里加东西,神色更冷。
“道长不知要用身上哪里入药?”
他暗自积聚内力,预备等对方靠近便将他掌毙命。不想冀元道人不进反退,没有再靠近铁笼,反而走向来处,眼看就要消失在暗门后。
“壮阳药,自然要是男人阳精。”他笑得时候脸都皱起来,滑稽中透着丝诡异。
莲艾顿觉不妙,刚要再问,视线猛然与他对视,被内里恶意惊得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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