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年前受过伤,然而现在早已好,伤得也是手肘不是腕骨,但他叫,步年就飞快松手。
“都没用力,你叫什?”
莲艾微微拢着眉心,语调很缓,带着不自觉粘稠:“就是……很痛。”配合着眼角红晕,简直与撒娇无异。
步年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痒,就像被羽毛搔过般。接着那痒意扩散到全身上下,连牙齿都痒起来。
他舔舔犬齿位置,不能止痒,酒醉后格外,bao躁性子做出最直接反应—
“赫连艾……”这三个字从步年舌尖翻滚而出,似乎多份不同韵味,叫莲艾耳根隐隐发烫。
只是没等他降下这热度,耳边便又响起对方冷酷到不带丝情感命令:“你不该回来,马上离开京城。”
莲艾怔,脸色点点转白:“……已经不需要听你,不是你……”
他话没说完,步年手掌把握住他后脖颈,将他强硬地按向自己。
“你学会顶嘴,很好。”步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气息吹拂在他敏感耳廓,接着向下,路延伸到脖侧,“但不喜欢你在这件事上和顶嘴。”
闻到他身上浓重酒气,皱皱鼻子,眼睛看向边,小声道:“喝花酒。”
步年静,片刻后“哈”地嗤笑声,像是听什好笑笑话般。
“谁带你来?”
莲艾手指不住摩挲着身侧衣料,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紧张。
步年见他不说话,眼里怒气更炽,捏着他下巴迫他抬头看向自己:“说话!”
莲艾浑身僵硬,身体偏偏又止不住轻颤:“你也太不讲道理。”
步年嗅着他颈间香味,语气不太好地说道:“你良民身份怎来忘吗?你身份都是给,你还想与讲道理?”
莲艾睫毛轻颤着,想要伸手推开对方。
步年仿佛早已看穿他意图,在他稍有动作时便看也不看把抓住他手。
“痛……”莲艾皱起眉头,似是在隐忍某种痛苦。
莲艾手指下攥紧衣服,大着胆子怒视着他道:“已经不是你男宠!”
他此话出,步年便愣愣。
“你学会顶嘴。”步年松开他下巴,改为整只手掌贴在他脸上,拇指擦着他眼尾肌肤,“看来你过得很好。”
莲艾被他弄得有些疼,想避让,又忍住:“被赫连家认回去,现在……叫赫连艾。”
他眼尾被步年抚摸地生出红晕,乍看上去像抹胭脂般。原本额上伤疤十分难看,叫额带遮,反倒生三分颜色,显得娇中带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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