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莲艾便在将军府宿下,只是与步年并不道。
刀真剑戳在身上好过多少。”
最常用是水刑,既能让人长记性,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他们在楼里就是具具会笑会叫行尸走肉,从小被赋予使命,除伺候男人,就是雌伏人下。
没有自,没有尊严,更不需要有梦想。
“如果没有遇见将军……”莲艾将自己直想说话说出来,“就只是个男人玩物。会整日里想着该怎样讨男人欢心,忘记自己也是个男人,甚至自己也是个人。”
“将军,不曾亏欠。”他或许对步年有过惧怕,但从未生过憎恨。憎太重,恨太过,这些情绪对他来说都太沉重,他不愿将自己生命浪费在这样毫无益处感情上。
步年没想到能听到他这番肺腑之言,笑:“你真很会说话,甜言蜜语是英雄冢啊。”
莲艾不太懂他后句什意思,直觉不是好话。
他认真道:“说句句属实。”
步年并不答话,只是笑。笑他傻里傻气,也笑自己竟会被他这几句似是而非话,搞得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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